么?
还是会和我偕影同行?你说你一路不曾后悔。
人在自得忘形的时候,很容易起些如此这般的小资情调,因他不由自主的自怜,好在我只有一点点。
当走在大桥上的时候,委实会想起很多,有时灵感一闪,赶忙用笔写下。
有时候也会起江风,特别是夜晚归来,行在桥上尤能真切感知其之柔,其之烈。可没有渔火,只间或有暗红色的探照灯闪悠而已。而天地虽一片朦胧,却清晰如晨曦中。附庸风雅的说,当此大桥明月夜,人若无愁怎么也说不过去,君不见古有太白望月思故乡乎?但却真的没有,虽然我无神论者,也几乎敢发誓的说,心中一片空明,所谓的忧啊虑的也不来烦我,正像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所以有愁也只是“为赋新词强说愁”罢了,而我不赋新词所以无愁。想起胡作的一首打油诗,题做《无题》,很是有些大言不惭,因为凑巧想到了李商隐千古流传的无题诗系列。
“贫嘴无妻百事哀,黄鹤楼上独登台。蓦见东去长江水,藏污纳垢也澎湃。砭人肌骨君知未,忽如一夜长风来。神州大地当此夜,怎不使人忧徘徊!”
这可确切的属于强说愁,写的时候十五分钟搞定,而且那时候我才18岁,还奢想与民分忧么?我倒。
我只是不确定,我终会忧么?当我识遍愁滋味时,止会道天凉好个秋否?
有时候正行着时,阿Hi,阿狮和喜狼他们会毫无预料的跳进我脑子,像不请自至的别人的许愿。但我依然一个人行在这一片山水的尽头,黄鹤楼凝立前方早已在望,那是有着另一片山水的武昌城。
据说,阿Hi“孤寂的落寞,缄默的风姿”终于使得学校鹤立鸡群也叫漏网之鱼的一个潜在的大MM青眼有加,粘乎得甚紧——至少每餐在一起吃饭,每个周末晚必出去一起进通宵营业的咖啡厅。
我以为阿Hi终于修成正果了,从此后他会知道他生命中有一个跟自己一样重要的女孩。
这些事我一般不会向任何人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