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默不作声了片刻,才道:“诸将听令”
“在”
曹军将士在高台之下大声回应道
曹仁一把拔出佩剑竖在胸前大声喊道:“诸将随本将从北门突围而出”
“遵命”
同样的一声高喊响起过后,曹军将士便是开始朝着北门集结。
曹仁临走之时回望了八百人一眼,若是在其他时间,曹仁一定会庆幸,但此刻明知忠心耿耿却要立马变成死士,去迎战那不能战胜的敌人,多少让曹仁有一些敬佩,但更多的则是无奈,此刻自己这个主将不能坚守城池的无奈。
若论战事,此刻城西最为激烈,城墙之外的汉中兵倒地着不下万人,但依然攻势不减,这高大的城墙在对方井栏的威胁之下,似乎效果并不太好。
井栏高越二十余丈,相当于五六米高。井栏上均是射手凭借着井栏上的高度,几乎可以跟城头上的曹军对射。
冲车在前,井栏居中,而射程最远的投石车殿后。其间还有不少汉中兵手持,肩托着云梯,朝着城上搭去。就这样来来回回数个时辰,战鼓不停,进攻不止。
城头上的坚守越来越感到吃力,那冲车的威胁最大,城门好几次险些被冲车撞开,但城上及时泼下火油热水将冲车旁的汉中兵烫死多半,但依然片刻过后依然还有不断的汉中兵冒着被烫死的危险继续使用冲车撞城门。
就在战事最吃紧的时候,八百曹军将士赶来过来,但只有着八百人明显不够,现在城头之上的曹军大多数都是带伤坚守。
王胡子便是这城西主将,他自己早已投入到坚守的行列中去,连砍杀搭云梯攻城的汉中兵足有二十余人,他的一身铠甲此刻都成了一身血衣。
“曹仁将军何在?他的援兵呢?”
“本将就是”那将不过二十多岁眉目之间还露出一丝的清秀
“屁你这娃娃乳臭未干,还敢在本将跟前大放厥词,难道不怕本将现在砍了你?”王胡子说着拔出佩剑要砍这将
只见将身后闪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