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让你这酒鬼整日喝酒,迟早会被喝死!”
“水镜不要瞎说!”庞德公不服道,一摆手险些挣脱刘珂的搀扶。刘珂急忙扶住,徐庶也扶住庞德公的另一旁。
“庞德公进屋休息吧!”徐庶道
“还是后生厚道,你这水镜真不够意思!”庞德公笑骂道
徐庶与刘珂扶住庞德公进的草屋,草屋中几乎没有任何的装饰物,简陋之至。庞德公在二人的搀扶下坐在一个木凳上。
司马微也在草屋外让金儿,木儿两人准备酒菜招待刘珂。
刘珂看着庞德公昏昏欲睡,与徐庶相视一眼,苦笑道:“元直何故来此拜师?”
徐庶道:“北方战乱不断,百姓生灵涂炭,庶有心出力,却无力回天,荆州名士如云,加上战乱并未波及之,故拜在水镜先生门下!”
“荆州刺史刘表为人仁义何不投之?”刘珂问道
“刘公子是为刺史招揽人才吗?”庞德公迷糊道
徐庶一听什么刺史,什么公子,不禁对刘珂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师兄你跟刘荆州是?”徐庶问道
“荆州刺史刘表正是在下的父亲!”刘珂道
听了这话徐庶大惊,没料到刺史的公子竟会与自己在草屋之中如此见面,还这样平易近人地聊天。
“原来是刺史的公子,在下有礼了!”徐庶道
“先生大才何故如此说话!”刘珂道
“刘公子的父亲鼠目寸光,元直兄故而不投!”诸葛亮自屋外进来,听了先生的弟子竟是荆州刺史的儿子,加上平时对刘表的作为很不满意,故而讽刺刘珂。
“孔明何故如此说话?”刘珂问道
“刘表身为汉室宗亲,荆州之主,手下精兵十几万,却只知偏安一片,毫无进取之心,岂不是鼠目寸光?”诸葛亮道
“孔明之言有理,父亲为人仁义将荆州治理的井井有条,不为一功吗?”刘珂问道
诸葛亮冷笑道:“公子感觉刺史这样就是一方大吏的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