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这番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
“当年要不是乐毅将军守住了宛城,我们还真没胆子出兵。”
“那年的事确实险了些,谁也没想到赵国会出兵,也没想到乐将军就算被骂死也不肯出城决战,实在是万幸呀。”
“也不能这么说,当年可是有人跟寡人说过,赵王是谋定而动。哈哈哈哈,那可是谋定而动啊,你们这些俗人自然看着险,人家赵王却早就胸有成竹了。”
“大王英明,大王英明。嘿嘿……”
“如今看呐,确确实实是如此,这个‘利’字实在是……唉,没法说了。”
……
赵胜话音未落,盟会台上早已经议论声大作,谁也不在意秦王怎么想了。秦王坐在那里脸上一阵黑一阵白,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坐在秦王身后的华阳君芈戎慌慌张张的望了望秦王的后脑勺,紧接着又瞥向了身旁低着头的白起,错眼之间便发现白起微微闭上眼长长的叹了口气。白起这声叹多少带着些吐出郁结的意味,他今天才算茅塞顿开,终于明白只以军论军实在浮于表面,虽然当时有许多变数,但赵胜这些话才是真正触及到了实质,相比这个弱冠便能执掌一国朝纲之人而言,他白起确实只能算是个“将才”了。
诸侯公卿们秉承了千年的优良传统。虽然敢于高声议论。却没有谁敢公开去接赵胜的话。大作的议论声只要起来便别想那么容易消停下去。赵胜敛住声等了片刻,见大家依然谈xìng很浓,只得重重的咳了两声,这才算是又将众人注意力又集中在了自己身上。
“秦国屯兵武遂也是同样的道理,不论秦王承认不承认,兴兵伐韩,至少是迫使韩王对秦王称臣相附却都是事实。韩王没有选择,要么倒向赵胜这边,要么倒向秦王那边,也只有这两条路可走了。
不过秦王终究还是想岔了一道。秦王只想着将能拉到他那边的诸侯都拉过去以反对赵胜弭兵,却没想过赵胜弭兵失败之后会如何。赵胜若是弭兵失败,其实除了丢些面子,并未有什么实质损害。而这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