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阔论辨争的趋势。不过赵胜对此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也知道那些反对的声音为何而起,所以除了向虞卿、剧辛等牵涉其中的朝廷重臣细细分析利弊,说服他们全力支持以外,其他的人只要没找到他头上来,他便全当没听见。
不管怎么说第一步也算是走了出去,而且能够明白钱庄真意,并能自如掌握运转的人也已经不止赵胜一个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诸事繁忙的赵胜当然也没必要将主要jīng力放在钱庄上头,于是在将筹办运行权交给剧辛、将核心审计权交给白萱代为处理以后便来了个大撒把,不再天天过问了。
国君国君,那就是只要你不心懒,关乎家国社稷的大事小情都得由你最终处理决定。这些事繁琐无比,有时候简单的跟哪个人说上几句话都有可能决定家国命运。这不,刚刚进入五月季节的某一天,与平常一样,刚刚rì上三竿的时候,赵国王宫前廷内外便有一大群人等着陛见了。
这些人自然绝大多数是朝堂公卿,所要禀奏商议的事各有不同,却又没有什么必须开正殿大集群臣相商的要事,所以诸多殿阁之中一会儿这个进来了,那个出去了,虽然不想市井街市那样杂乱,但细细想来也实在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大中午头上,在通往君王平常理政的柏梁台三进院门外的甬道上中,老老少少的几个人正顶着越来越火辣的烈rì等着赵胜传见。
这些人共有五位。除了那个四十岁上下,身着锦袍,正背着手来回踱步,时不时的停下身向北边的院门张望两眼的中年汉子以外。剩下四个清一水儿的是身着戎装的健壮年轻人,最大也就二十多岁,最小的看模样也就十三四岁,不过却都是差不多一般高大。
这四个年轻人看装束也可知是军中子弟,戎装齐齐整整,站的队列也是整整齐齐,挺胸昂头间目不斜视、不交一语,大是一副站岗守班的架势。就连路上偶尔来往的人与那个中年人或亲热或客气的相互见礼寒暄时也就没有一丝晃动。
那中年人虽然身材高大健壮,却是一脸的儒雅,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