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赋税以外,便只能只出不入,若是动用多了又长时间补不上,势必会引起慌乱,那便是好事做坏了。实在得不偿失。
但若是由商家私营呢,商家本身便以他业赚钱,私立钱庄只是让自家经营本钱周转更是便捷,绝不会出现只出不入的情形,而且出了赵境也能经营,这样一来赚钱便更多,交给朝廷的赋税岂不是也更多?将本来应该交给他国的钱也交到赵国朝廷的手里了。这些赋税才是朝廷的钱,萱儿你可得让大王他想清楚呀。”
白萱一直笑盈盈的不吭声,但听到这里却“哧”的一声笑了出来,害得白瑜不明所以地停下了话头才慢吞吞的笑道:“三哥……你算计大王算计了这么多年,到现在还没看明白大王想做什么么?”
白瑜不由得一愕,傻愣愣的问道:“呃……萱儿什么意思?”
白萱莞尔一笑,也不理白瑜的话了,自顾自的说道:“大王说,家国家国,家既是国,国既是家。他除了一个君王的虚名,其实与三哥能有什么分别,还不就是个想着兴家的一家之主么。三哥能做的事他为何不能做?”
“啊!莫非大王要从商?”
白瑜顿时惊住了,急忙说道,
“萱儿,大王若不是你的夫君,三哥倒也懒得理会了。可他是你的夫君,三哥如何也不能看着他为些小钱忘了自己身份,做那些害国之举。你不要忘了,他这君位来的本来就难免让别国抓把柄,若是再做与民争利之事,引起民怨,他还想不想稳居君位!”
白萱不以为意的笑道:“这么多年了,三哥依然没从大王身上学明白,还在这里只以商道去论商道,也难怪整天说什么经营艰难了。大王当年集缁缕,如今固田土,你仔细想想,哪一件不是求利之事,自比商贾又有何不可?
可大王这‘商贾’却又实在与三哥不同,三哥经营生计,总想着从他人手里夺利,哪有不艰难的?大王呢,所行这几件事哪一件不是既利于国,又利于民,所谓双利。这便不是商贾了。如今要行钱庄亦是如此,三哥不从大王所居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