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珏儿算谁的嗣?那二哥又算不算绝嗣?”
白萱完全放下了心来的合眸靠在赵胜肩上轻声笑道:“嗯……臣妾只是觉着太上王后着实可怜。又怕自己不说,大王听到了着恼。”
“怎么可能,寡人是那种不通情理的人么。事归事,情归情,芈后喜爱珏儿,却也未必不懂轻重,要不然只怕早就向你提出来了,那才是当真尴尬。萱儿你也别把这太当成事儿,既然她喜欢珏儿,你便让她来看,彼此心知肚明也就是了。“
赵胜轻轻拍了拍白萱的肩膀,凝神注视了她片刻,见她神情之中极是从容,心里忽然觉得自己实在有些对不起她,再这样下去恐怕早晚要耗尽她的天份,便笑了笑转口道,
“此事不要再提了,寡人知道了就是。前天季瑶跟我说你们想织丝帛,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件事。嗯,萱儿,寡人也未曾经过商道,虽说没少和商贾打交道,许多事却实在不明白。你说要是大商大贾异地从商,赚了的大笔钱财往回运,或者经商所需的钱财,都是怎么弄过去的啊?”
“嗯?大王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
白萱忍不住睁开了眼睛,欠身从赵胜胸前微微离开了少许,这才笑道,
“还能怎么弄,多招些武者帮着沿路押送就是呀。若是从商的地方有自家的产业倒是能省些事,先让那边筹备,实在不够的话再将不足的数目带过去,或者将转了的钱财存于当地做本儿,在路上总能少些凶险。”
说来说去还是自己带……赵胜双眼一亮,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才道:“还是太麻烦了,要是路上遇上什么匪贼,别说钱财了,恐怕连命都难保。”
“从商做贾虽说要比务本富裕,可吃的不就是辛苦饭么,哪有不经凶险的,要不手头阔绰的人家为何各处官府都不敢怠慢,还不是想靠着官府保些平安。”
白萱还以为赵胜只是随口说说,笑了一声接着又软软的靠在了赵胜肩上,谁想赵胜却对这个话题兴趣颇大,压着白萱的话音笑道:
“不敢怠慢总要多相破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