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裕听令,大雨之下地滑难行,你将军中所有坠腿的破烂玩意都给老子扔了,即刻率军随我轻装突进,务必于今夜寅时前在南山设伏占住要地,等秦军到了给老子狠狠地冲!”
“诺!”
虽然冒雨急进到达南山的时间又被赵禹提前了将近一个时辰,但在看见赵胜和赵禹的争执以后,许裕的情绪反而更加高涨,想也不想的急忙拱手高声应下了命。
赵禹也不再理会许裕,又一转头对闽越他们命令道:
“胡钜率本部五千人马跟进,依命行事!闽越,你给本将好好听着,你面前这人乃是大赵君王,本将将他的安危和武安城都交给了你,那就是将大赵社稷安危交到了你的手里,若是有半分闪失,别怪老子杀尽你全族!”
“诺!若是君王没了,末将还要全族做什么?大司马放心!”
闽越铿锵而应,双眼之中已经冒出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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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安西南不足两百里之外的涉邑同样笼罩在一派瓢泼大雨之中。大雨之下,紧张施工中的防敌工事已经被迫停工了,将士们全数躲在营帐之中避着雨,同时还在私下里愤愤不平的谈论着将军为什么不肯救援阙于。
被将士们暗中咒骂的赵奢此刻也在自己的帐篷之中挑灯看着一副地图,当账帘处雨声忽然一大时,只见全身湿透了的许历忽然闯了进来,啪的一抱拳急忙禀道:
“将军,兄弟们抓到了一个秦军细作,末将给您带过来了。”
“细作?”
赵奢略带愕然的抬起了头向许历看了过去,许历脸上略略带着些忍俊不禁,连忙禀道:
“正是,那个细作扮作咱们的人躲在了筑城军士之中。让雨这么一浇实在没地方躲了,便钻进了一处人多的帐篷,却没曾想接着被认出来不是咱们的兄弟。兄弟们黑揍了他一顿之后便全招了。说是胡阳派来刺探军情的。”
“噢!”
赵奢浓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