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便会害怕,平原君的势力便会渐渐土崩瓦解,越发不可收拾,大王就能渐渐站到上风,还怕平原君使yīn招么?”
赵何越听脸越黑,虽然明知这是赵造对付赵胜的办法,却也没有什么两相妥善的主意去想,只得轻叹口气道:
“这样自然是最好。不过……上柱国,此事可依你,不过有句话寡人却要说到前头。平原君的权可以随你去削,但若是你敢害他的命,那便不要怪寡人不认你这个王叔祖!”
“诺诺诺,大王多虑了。平原君怎么说也是老夫的侄孙,老夫要他的命做什么?”
赵造一阵哼笑,虽然这样说了,心里却暗自想道:就算你不认老夫是你叔祖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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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rì,辰时,朝堂。
这么早的朝议在赵何继位以来还是第一次,虽然虞卿依然抗着命没有面君,但绝大多数朝臣还是在忐忑之中奉诏聚集到了大殿里。
众卿士大夫此时已经得知赵胜向赵何拜上奏章的事,但因为头一天吕封被软禁在了宫中,大家却并不知道奏章之中说的是什么。赵何那份明示天下的诏众卿士都是知道的,都明白赵何已经在往死角里逼迫赵胜,所以不论是不是站在赵胜一头的人,这么多天以来都没办法想出赵胜如何才能绕过这道坎将自己解救出来。
赵胜能说什么?他什么也没法说,虽然前头那份奏章明确的说了什么他要做燕王之类的话都是造谣,但赵何的诏根本没理这一茬,而是直接以燕王之位出发,同样明白无误的告诉赵胜——你提到这件事,那就是借谣言说事儿,告诉大家你有当燕王的意思。
这样的情况之下赵胜还能怎么说?“我没那个意思”?“你误会了”?可不管赵胜怎么洗,那不依然还是在前头那份奏章里转圈么,依然没办法解释清楚为什么向赵何明提赵翼他们造的谣是他赵胜要当燕王。
没法解释,越解释只能抹得越黑。人家大王都已经做准了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