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哪里跑来捣乱的人给吓跑了。”
乔端捋了捋胡子笑道:“呵呵,赵造这次算是把人都得罪苦了。”
“谁说不是。”
范雎撇了撇嘴,
“公子那份奏章往外一宣扬,谁看不出来蓟城那边造谣的事跟赵造他们有关系?再加上大王这么一折腾,这几天里好多店铺都关了门了,市井上到处都是人心惶惶。邯郸是这个样子,估计外头听说了也好不到哪里去。听说这几天牛大将军一直没在邯郸,乔公您说他能上哪去?”
乔端点点头道:“嗯,军心乱不得。听许历说大将军要两不想帮,这才是真正的明白人。”
“明白人多得是,就看明白什么事了。”
范雎又撇了撇嘴道,
“这次公子明显要打赵造的脸。赵造也不含糊,反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撕破脸皮了,事情已经杠到了这个程度,谁也不会让谁的。听说这些rì子街头上已经有人见到过外地武将的随从,这不摆明是被赵造暗中调回来的么,搞不好就得火拼,赵造已经不在乎别人骂他了。
大王最大的忌讳就是绝嗣的事弄成尽人皆知,可偏偏公子也不敢宣扬出去,宣扬出去那就得牵扯继嗣的事,公子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大王同样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而赵造么。要是没这个把柄在手里,那不就不大好控制大王了么。所以啊,这事儿算是僵住了,就看公子下一步准备如何应对了。
噢。对了,昨天晚上有人偷偷给我传信,我一琢磨就是云台的人,是乔公派去的么?”
“赵造算是把公子得罪苦了,这一撕脸皮……”
乔端一边听着范雎的讲述一边沉思,下意识的说了一句之后猛然想起范雎在问自己,这才转过脸去笑道,
“噢。不是。是冯夷回来了,跟老朽匆匆的见了一面便去忙别的事了。”
“冯夷!”
范雎猛地一阵振奋,挺直腰笑问道,
“这么说公子已经开始应对了?”
乔端点头笑道:“嗯。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