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很明确了,绝不会任由那些人胡为,也绝不会轻易放下相权。而且以公子的秉xìng,必然已经料到那些人下步要怎么走,他不肯让你我参与进去,只能说是不想对大王逼得太紧。唉,现如今去劝公子这样做那样做完全没有必要,而且也丝毫起不了作用,不过公子既然已经明确的跟他们杠上了,我们心里就算有了准谱,下一步还当好好地去劝几个人。”
“你是说……”
“嗯,删繁而就简,说不准这简反倒能成用。”
范雎和乔端相互看了一眼,都心照不宣的不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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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黑,夜无月。
平阳君府里,赵豹拱着头趴在榻上,他心里一阵一阵的憋屈,却又不能对任何人说。就在昨天,原阳君赵谭还对他又拉又打,但刚刚过了一夜,似乎一切都变了,当赵胜那份向赵造宣战的奏章在朝堂上宣读出来以后,仿佛所有人都忘了他,他已经变成了一枚弃子。
赵豹并没有什么明确的野心,但是他也需要别人看重,也需要自尊。就在昨天,当赵谭将赵何绝嗣的消息告诉他的时候,他心里确实闪过了一丝相争之念,但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并没有相争的能力,那一瞬间他感觉到羞愧无比,他不知道该站到赵何一边还是应该站到赵胜一边,甚至连为什么要选边站都不清楚。他几乎完全懵了,极度的渴望能有个人给他指点指点迷津,可是,可是谁又会来呢。
没有人会来,这时候赵豹突然觉得就算自己府里的人也未必看得起自己,正当他已经陷进了绝望里的时候,房门忽然吱呀一声被打了开来,一个内院的仆役小心翼翼的向里探了探头,见赵豹依然在榻上保持着拱桥的架势,干脆连门也不敢进了,只在门口小声禀道:
“公子,徐韩为上卿求见。”
“徐韩为?这么晚了他来做什么?”
赵豹猛地支起了身子,但只是略略一想却又接着失望了。他不能不失望,来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