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太多,如今朝堂上又乱成了这副模样,把他留在邯郸恐怕只会更乱了。去,都去,朝廷这里已经到了只能挥剑斩乱麻,将不安定因素尽量的都排除出去,以便用最简单的方法去求那不圆满结局的时候,说是让你们去立功,但老夫又何尝不是想让你们离漩涡远一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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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雎来到平原君府的时候心里已经完全安妥了,虽然赵胜那份奏章里还透着为了大事而压制赵造,以求将烦扰往后退的意思,但至少与以前相比,他已经不再只是一味忍让了。
不再忍让那就是不肯放下手里的大权。这就好,不论范雎是赵国人还是魏国人,他都清楚从公从私来说,也只有赵胜控制住全局才能保证赵国复兴的势头不会逆转。既然如此,又何必再去纠缠赵胜有没有取而代之的心思呢。
在乔端那里关起门来细细的说了一遍今天朝堂上的事,捋着胡子一直不做声的乔端迟迟疑疑的说道:
“这么说来,徐上卿也已经知道大王绝嗣的事了?”
范雎笑道:“何止是徐上卿,我看连平阳君也已经知道了。”
“平阳君?”
乔端右眼皮连连跳了好几下,下意识的说道。
“范先生看准了么……若是平阳君也知道了此事,必然是宜安君的人递过去的话。以范先生观察,平阳君对此事是什么态度?”
“态度?”
范雎“哧”的笑了一声,小声说道。
“平阳君怕是做梦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今天在朝堂上,范雎见他实在纠结得紧,恐怕心里已经乱成一锅粥了,也拿不出什么明确的主意。”
乔端叹了口气道:“这情形是最麻烦的,平阳君若是有准主意倒还好说,若是如此,只怕别人怎么说他便会怎么听了。”
范雎笑道:“我也正想着这件事,不过平阳君府不是我说进去就能进去的。怕是……咦!”
说到这里,范雎突然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