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呵呵的注视着赵奢,见他猛地一愕,这才笑道,
“若是解不开那也用不着费心思去想了,想了也没用。呵呵,其实你今天不来找老夫,老夫也得让人去将你请过来。既然你过来了,老夫也不用费那个心思了。”
赵奢跟着牛翦不是一天了,早已经熟知牛翦是那种万事都要考虑缜熟才会拿出主意的xìng子,今天以乱麻为喻实在与他的xìng情大相径庭,这就让赵奢更感觉到了问题的严重xìng。解不开?连大将军也没能力解开,以至于只能一剑斩断,去寻那不圆满却又最利索的解决办法,这……
“大将军,末将清楚自己人微言轻,不过今天的事实在非同小可,末将身为大赵宗室不敢相避呀。”
“呵呵,你呀。”
牛翦用一块细绢轻轻地擦拭着手中的长剑,头也不抬的笑道,
“天下事不是你想如何便能如何的,就算你是宗室,又为何不能像别人那般浑浑噩噩呢?你管不了的事便不要多想,只要做好自己该做的事也就是了。”
赵奢静静的听着牛翦的话,见他总是说这些玄而又玄的道理,心知自己今天不可能从他嘴里掏出什么有价值的话了,低头思忖间忽然想到牛翦说什么“该做的事”,不觉想起了什么,忙抬头问道:
“大将军要派人去传末将。莫非是上次跟相邦相商的军机之事?”
“嗯,正是。”
牛翦擦好了宝剑,起身走到剑架旁还了鞘,这才重又坐下来笑道。
“这才是你该做的事。秦国那边的军报已经显明,自从楚军攻打莒邑不克以后,秦国人已经坐不住了,虽然不敢攻我晋阳,却已命胡阳率军八万屯扎平周,准备顺汾水而上从我赵韩边境越攻榆次。”
赵奢一愕道:“八万?他们攻榆次有何用?莫非要越汾水转攻阙于,顺少水来攻武安,进而威胁邯郸?”
牛翦笑道:“哼哼。攻榆次自然是无用的,只能越跑越远,这次秦国人也是出于无奈,韩国他是不敢动的。楚国人又不给他们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