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顿时面子比天大了起来,怎么看都觉着赵谭还不是完全那么坏。一时间多少添了些谈兴,回身一招手让那名“背包”的仆役先去署外吩咐马车,明明白白地向赵谭表示了自己急着走,接着咧嘴对赵谭笑道:
“五叔别这么说,说来说去还是怪我不好。三哥为了大王整天在外头忙。连府都没工夫回,可我却连六典都读不好,丢三落四的,还怎么为国出力?实在有些对不起大王。太宰公训我两句倒没什么。要是回头大王和三哥他们着了恼,那可就丢死人了。噢。那个五叔忙,侄儿还得回去读。”
赵谭本来还在琢磨着怎么把那名仆役撵走也好跟赵豹说些“私房话”。却没想到自己无心的一番“设身处地”居然买了赵豹的好,如此好的机会他哪能错过,连忙趁热打铁的笑道:
“平阳君也别在意太宰公的那些话。君子要讲游艺,只读有什么用?还是身居其位做些政务才能当真读懂那些道理,你没见你三哥这两年处理政务越来越纯熟了么。呵呵呵呵,咱们许久没见了,那么慌着走做什么?来来来,平阳君厅里来坐。”
说完话也不管赵豹答应不答应,赵谭接着转身走回了厅去。这架势顿时把赵豹拘住了,暗一琢磨估计是云台那件事上赵谭他们往死里得罪了赵胜,想通过自己缓和缓和关系,不管自己想不想当这个中间人,要是刚才还在笑,接着却一点面子都不给地拂袖而走,要是传出去估计大王和三哥都得骂自己不懂礼数,也只得跟在赵谭身后进了厅,没用赵谭相让便自顾坐在了一条几后。
赵谭要的就是用面子拘住赵豹,要不然他将不相干的人都撵走做什么?见赵豹当先做了便重又回到刚才所坐的那条几后一掀袍角跟着跪坐下了身,接着刚才的话头笑道:
“平阳君读六典这事儿上大王和你三哥都有点急功近利了,知行合一才是正途嘛。你说你三哥整天介处理政务,就算没工夫读,可你要是去问他刑典说的是什么,政典说的是什么,他还不照样滚瓜烂熟?没别的,手熟才能心熟。唉,我看平阳君不如去求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