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造满脸神秘的笑了笑,半晌才道:“大王在那吴广的撺掇之下气焰全敛,只想着当保命的傀儡。哼,这个老吴广……如今楚国起了兵。而且还是以昭滑为将,老夫看足以让大王心存希冀了。老夫这就去宫里面见大王。定当要把大王之意扳过来,只有大王有胆子站在咱们这一边。这事才有成算。”
赵代颇有些犹豫,叹口气道:“大王的xìng情……唉,六叔准备怎么跟大王说?”
“怎么跟大王说老夫自有主张,你们不须过多cāo心。不过老六这些话还真提醒了老夫。”
赵造冷笑了一声,又细细的思忖了片刻才道,
“关键时候大王是靠不住的,先前老夫生怕牵涉的人过多不好控制,不愿将大王绝嗣的消息传得太宽,现如今么,老夫看也该让某人知道此事了。”
赵谭猛地一凛,下意识的说道:“六叔是说平阳君?”
赵造点了点头道:“就是赵豹。大王靠不住,咱们也只能再找一个能顶上去的人掺和进来分担分担压力了。”
“只是……”
赵谭颇有些犹豫,抿了抿嘴唇才道,
“六叔,平阳君这人做事太过鲁莽,跟老四根本就是一个脾气。更何况就算他也有君位之念,终究一直与平原君情深,侄儿就怕……”
“兄弟情深?”
赵造鄙夷的撇了撇嘴,笑道,
“兄弟情深也不过是无利可争之时才能说道说道罢了,你若是赵豹,如今局面可想争上一争?”
“呃,这……”
这种话赵谭还真不敢乱说,他毕竟不是赵豹,根本没有争君位的资格,但一“呃”一“这”却已经摆明了认同赵造的看法。
赵造冷冷一笑道:“这就是了,大王是优柔寡断,赵豹却是敢作敢当,虽说鲁莽了些,但是若是能控制在手里,远比大王好用。老五,你平常虽然跟赵豹也说不上什么话,但他在太宰署读《六典》,你则是冢宰,这便是搭上话的由头,这件事还是你去做最不会引人注意,不过也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