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虽然还好些,但也是丢盔弃甲,败得不能再败,齐国全复济东旧地已成定局。臣倒觉得此番情形不如顺了赵国的心意,虽然要对他施压救燕,却不能过多动手迫使他们走对抗吞燕的绝路。”
芈太后一开始听着还像那么回事,可突然听见魏冉最后的话却又火了,啪的一拍几案怒道:“顺了赵国的心意?你魏冉到底是秦相还是赵相!哀家早就说过了,这个赵胜花花肠子太多,绝不可能只有这么点儿用意。你今天顺了他的心意,他明天所做的事若是与你所想不同,你又如何办?还继续顺他心意!魏冉,你其心可诛!”
“这这这……太后恕罪,臣的意思不是这样啊!”
魏冉心里一哆嗦,肩也垮了,腰也软了,忙不迭的一阵鞠躬作揖应道,
“臣的意思是说,赵国此举过于诡异,就算猜得透表面,也不易猜清楚其心里在想什么。既然不好猜,倒不妨不去猜了,只要想办法逼迫赵胜从燕国退兵,燕齐皆存,赵胜不论想干什么,赵国都得不了大便宜。
而且,而且我大秦虽然有关山之固,却也不能不小心赵胜耍花招,以免再出义渠那样的情况。如今大秦西有义渠掣肘,如果为了燕国与赵国大动干戈,义渠必然出兵袭扰让大秦两面受敌,实在是得不偿失啊。所以这个头大秦绝不能冒呀。”
“哼,大秦列祖列宗的气势都让你们给败尽了。”
魏冉说的这些何尝不是道理,然而芈太后哪里能气得过。气哼哼的骂了一句之后才长长的喘了几口粗气道。
“坐视不理绝不可行。拖得时rì越长,赵国越容易在燕国运作。如今我们既要保大秦免于尴尬,也不能让赵胜太过得意。魏冉,芈戎,你们若是有定意。这便说出来。”
芈太后这话都快把魏冉闪一边了,芈戎哪里还敢再不吭声,忙躬身应道:“诺诺,太后。微臣愚见,相邦说的并无错处。此时还是谨慎为好,赵国当伐,但大秦已经后有义渠掣肘,那就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再去得罪韩魏,就算是伐赵救燕,也得先安抚住韩魏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