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的时候多少还有些疑虑,这时候就连吴广都不吭声了,那他只能顺着赵造的思路去想了。手足无措的“这”了半天,脸sè由震怒之下的通红逐渐变成了惊惧之中的惨白。嘴唇一哆嗦,脱口说道:
“这,这可怎么办!”
着了……赵造斜斜的瞥了瞥一旁黑着脸不做声的吴广,再开口时却有装起了好人:
“大王,这事儿以老夫之见,当时平原君也未必当真有什么****之心,好听话谁不爱听呀。可问题是当时平原君是没机会。就算什么非分之想也只能过过耳瘾,现如今有了机会又会如何老夫可实在不敢说。再说大王这里还没怎么着呢,他便给大王来了这么一封信,大王难道还没看出来不成,这不摆明了是在叫开面儿的告诉大王他早就知道大王绝嗣之事么。
平原君既然早就知道大王绝嗣,要是当真忠心。又为何不好好的想办法从朝堂上淡出,反而又折腾出这么多事儿来?又是伐齐又是赈济河间的,虽说都挂着大王的名义,那还不是他的功劳,这不摆明了是让人看看他才是大赵真正的顶梁柱,大赵有没有大王都一样么?
大王,这些事不琢磨相互也扯不上关系。可琢磨琢磨却不是那么档子事儿,老夫实在是越想越心惊了。”
“赵胜。你,你……你其心可诛!”
在赵造偷换概念的推理之下。赵何果然越琢磨越不对味,心惊渐渐变成了愤怒,紧紧地捏住拳砰的一声砸在了御案之上,震得几面上的各种金玉用度登时哐啷哐当地一阵乱响,半晌才渐渐从暴怒之中稍稍冷静了一些,侧着头左右看了看赵造和吴广,愤然问道,
“王叔祖,太仆公,你们看此事应当如何处置?”
“老夫看么……”
“大王。”
没等赵造慢悠悠地说出自己的看法,一旁的吴广却已经走到预案之前对着赵何一躬身打断了赵造的话道,
“上柱国所言终究只是个人猜测,大王万万不可因为一时气愤乱了章法。云中那件事实在无法得知情形如何,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