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午没等赵正答话,心里早已经哆嗦了起来,抗缴是明罪,任你是封君也逃不了,赵胜说赵正这是在诽谤大臣,那就是开始给赵正找罪名,那么到时候赵正获罪,他这个平常跟着赵正作威作福的大管事就什么都没有了。
康午这些话刚一出口,赵正差点没背过气儿去,心中暗暗想道:我他娘找的这是什么废物。抗缴又怎么了?后头有各府封君镇着势,又有上柱国赵造压着赵胜一头,就算抗缴犯罪,赵胜又能拿我怎么样?除非他真敢跟宗室翻脸,要不然最后还不知怎么样呢。
赵正今天明着是想挑事,要是没有康午插嘴,早已脱口而出“老子还就抗缴了”,然而想到赵造、赵谭他们这些rì子一个劲儿的压制自己,应当还不想跟赵胜翻脸,自己这个头似乎伸的有点早了些,就算赵造他们会保自己,估计也少不了一番折腾,这样一想,他又不敢把那么硬气的话说出口了。
赵胜冷笑着看了康午一眼,接着冷森森地盯住赵正道:
“这样说来成武君没有抗缴,那些人是自作主张欺凌官差了。既然如此抗缴之罪,逆主之罪该不该杀!”
“他们有没有罪,该不该杀那也得先来问我,不然那便是不给我面子,赵奢该杀!”
赵正此时已经开始后悔刚才没听赵胜的劝告关上门再说了,但事已至此,当着里里外外这么多人的面要是接着反悔服软,显然要彻底丢尽颜面,连跟赵胜叫板的机会都没有了,所以在没有台阶的情况下还真不能自己往下跳,顿时把那十几个人有没有罪撇到了一边,直接咬住赵奢不放。
如果赵正稍稍露出些服软的意思,赵胜也会给他个台阶下,但赵正又咬上了赵奢,如果再对他好声好气,必然会再次助长他的气焰。开了这个先例,今后其他封君府只会有样学样,朝局便更是不堪,所以赵正是不知道后退,而赵胜此时却是没有了退路,冷冷的哼笑了一声,高声说道:
“如若这些人不去抗缴阻门,为何会打起来?赵奢又为何要亲自到你成武君府来?既然成武君没有抗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