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给他这个面子。然而於拓还不至于傻到那个程度,先别说这样做赵胜会怎么看他,鲁纳达那一关也不好过,就算鲁纳达被迫将首领之位还给自己,不甘之下怕是也得找茬口将他属下的两万多人再分裂出去单独称首领,要是那样的话自己连最后一支支持力量也没有了。
他们兄弟原先感情确实不错,但利益和匈奴人的习俗摆在那里,恐怕要不是赵胜暗中做了关照,自己的妻妾如今都已经归了鲁纳达,那才是真正的血本无归,一无所有。於拓暗自庆幸,心知让鲁纳达当首领,他必然还与自己一心,自己去了邯郸便能有些说话的底气,于是忙拒绝了赵胜的意思。
赵胜见於拓明白事儿,也就不再多说了,笑道:“那好,既然於拓首领心意已决,便先去与鲁纳达首领见一面好了,然后回部落收拾停当再来高阙,赵胜自会安排人送你去邯郸候命。
“谢相邦,小人告退。”
於拓心思大定,已无他念,忙拜谢告退,临走时还向站在旁边一直沉着脸的楼烦王报以一笑。
楼烦王明白於拓这是想和自己缓和关系,虽说两人如今都已经成了赵国的臣子,以前的矛盾再去计较也无益处,但明白归明白,楼烦王却如何也笑不出来,装作没看见似地避了过去,等於拓走了,又磨蹭着跟赵胜说了一会儿闲话这才告退出去。
楼烦王和於拓刚走,剧辛随后便到了,跨进门槛看见赵胜便急切地问道:“相邦,我怎么听说於拓被抓住了?”
赵胜请剧辛坐了才笑道:“是楼烦王接着东胡人和丁零的手抓住的於拓。”
剧辛长吁了口气道:“那就好,那就好。楼烦和匈奴挛鞮氏、须卜氏军权被收,战马也全数卖与大赵,只要大赵今后不对他们暴虐,他们万无再反的道理,如今又抓住了於拓,北境算是平定下来了。”
赵胜点头道:“於拓还算明事理,我已经答应让他去邯郸从军,等他收拾停当再回高阙,剧亚卿便安排人送他去邯郸。”
剧辛连忙拱手应命道:“诺,下官知道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