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来的密信匆匆忙忙去见赵胜时,未经传召楼烦王突然风风火火的从阳山郡赶到了赵胜的官邸,没说明来意便急忙请门口守卫通禀了进去。
楼烦王是个直筒子,赵胜倒是颇有些喜欢他这样的性格,见他到了,又说是有急事禀报,自然不会拿他的架子,当即便把他传了进去。
楼烦王早已经在府邸外等了许久了,得了命令连忙闯了进去,在官衙门里见到赵胜,连礼都来不及见便气喘吁吁的说道:“相,相邦。小人的部众抓住於拓了!”
“噢?抓住於拓了!”
楼烦王自从归顺赵国以后一向谨小慎微,完全是早请示晚汇报,生怕赵胜疑心他有异心,这次出高阙关安顿各部部众并携主账部众迁居河套之前已经原原本本的向赵胜作了请示,所以赵胜根本没想到他这么快便返了回来,更没想到他带回来这样一个消息,陡闻之下不由略略一惊。
楼烦王一边擦着汗一边急切的禀道:“正是。小人这不是奉相邦之命回去安排部众了么。没想到於拓从高阙逃走以后居然一路向北跑到了大漠里,后来在大漠之中实在难捱,死了逃了不少部下,居然带着剩下的不到三千人马攻下了丁零人的一个部落,准备裹挟着他们向东边的荒原中逃去,以便重整旗鼓回过头来将丁零占了。”
赵胜脱口问道:“於拓想借丁零人重振旗鼓?”
楼烦王连忙点着头道:“谁说不是啊,於拓再次败的实在不甘心,而且他在草原得罪的人实在太多,就凭手底下剩下的那点人马,要是没有了依靠只有死路一条。可丁零人虽说弱小了些,却也有万的骑兵,而且依附于东胡,知道了这事儿以后,立刻集起全部人马并向东胡王求援,两三万人把於拓给困在了丁零和东胡之间。
不过於拓倒是真像条滑鱼,虽然没能将虏获的丁零部落带走,却愣是带着千把部下冲开包围逃了出来,后来一路南下偏偏好死不死的闯进了小人的辖地胡乱掳掠,准备再转向北边逃进大漠。小人自然不会对他客气,与丁零人,东胡人三个角一围,便将他给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