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的话翻译了过去。於拓夫人听到这些话几乎傻了,她是十年前被於拓从其他部落首领枕边抢来的人,如今又落在了别的人手里,按照草原的规矩应当再次归于他人,这本来就应该是她的命,哪曾想会遇这样奇怪的一群人。她顿时如缀梦中,怎么也不明白这些突然蹦出来的、本来早就应该在大首领箭下做了鬼的赵国人为何与草原的人这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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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车的马脚程怎么也不可能比的骑乘用的骏马,但於拓实在太狂妄了些,所以赵胜所率的车军仅比赵俊他们晚到了半天,天擦黑时便已进入了赵军控制之下的挛鞮氏大营。
於拓夫人此时早已经安下了心来,又在赵俊授意之下匆匆学了些中原礼节,虽然相貌衣着与礼节相配怎么都带着些怪异的感觉,但拜见赵胜时有模有样,好歹还像那么回事。
赵胜哪想到赵俊使了这些花花肠子,还道於拓夫人高居尊位,本来就懂中原礼仪,客客气气的还了礼,便请满账匈奴贵族坐了下来。和善的说道:
“赵胜虽与贵首领对敌,但那都是沙场的事,息兵罢战之后便不能讲那些睚眦的话。夫人还请放心,只要贵首领不再行狂妄之举,我必会保他性命无虞。只是如今贵首领不知到哪里去了,茫茫草原实在不好找寻,不知夫人可否赐一二信物,也好以此为凭将他寻回。”
赵胜说的已经很明白了,只要於拓投降绝对不会伤他性命,但谁想话刚翻译过去,於拓夫人紧接着扑通一声跪在了地,极是急切的道:
“尊敬的首领,感谢您让我们活下去,我的两个孩子实在幼小,我要是离开了他们,他们没有办法在这狼群里生存下去。还请您发发善心,让我做一个牧羊挤奶的贱奴,只要能和孩子在一起就行。”
担任翻译的那名兵士愣了半天才把於拓夫人的这些话告诉了赵胜,赵胜同样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下意识的转头对一旁的赵俊问道:“你都跟她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