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咱们楼烦只有被他於拓吃掉的命了。”
“唉……”
乌维也跟着叹了口气,但接着精神似乎一提,忙说道,
“大王,臣看倒未必这么麻烦。匈奴人打破高阙是必然的事,但要想这样轻松倒不见得,就算赵国人再不能打,有长墙护着,磨也能磨死几万匈奴人……”
楼烦王听到这里很是烦躁的摆了摆手,打断乌维的话道:“你说得倒是好听,赵国人就这样听你的话?他们干不过匈奴人,说不准大不了多久就得弃城逃跑,还想磨死几万匈奴人?”
乌维连忙陪着笑道:“大王说的是,找过那些软皮蛋说不准真有可能这么干。不过这可能性却不太大,这次是匈奴人攻打高阙,不是赵国人占咱们的阴山阳山。要是高阙破了,河套一带一马平川,以赵国人的骑兵力量,根本不是匈奴人的对手,到时候匈奴人占了河套,再往东攻打雁门、代郡还有中山,赵国人靠什么去阻拦。虽说赵国那个赵胜人不怎么样,不会有人愿意替他卖命,可高阙关一破,要丢命的却是赵国腹地的人,是这些赵国兵的亲眷,他们难道不怕?所以这高阙关於拓别想那么容易拿下来。”
楼烦王忧心忡忡地道:“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不过终究只是猜测,再说鲁纳达明摆着是来催促监视咱们的,林胡、东胡那里又惧怕匈奴不敢出兵来帮咱们。若是匈奴人真像你说的那样损兵折将,咱们好歹还有几分抵抗保命的机会,可要是匈奴人拿下高阙却没多大损失,咱们稍有怠慢便给了他於拓口词,灭族更要快几分……唉,自保也不是,听话出兵也不是,这个分寸实在是难把握呐!”
乌维见楼烦王垂头丧气的揉起了鬓角,忙开解似地说道:“匈奴势大,以后的事也说不清楚,咱们还真不能怠慢他们。不过既然伸头是死,缩头也是死,大王何必再这样烦恼?臣有个主意,说不准还能有些用处。”
楼烦王顿时来了精神,连忙抬头问道:“什么主意?你快说!”
乌维眯着眼紧紧地抿了抿嘴唇,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