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城子里头去了,任凭咱们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如何掳掠都不肯伸头。嘿嘿,估计除了那千把骑赵军,他们在别处也遣了人去拦我们,只不过没遇罢了,若是遇估计也是一样的情形。
小人看鲁纳达说的没错,这些赵人只想再拉道长墙去圈楼烦人的地方,根本不敢跟咱们硬碰硬的干仗,再说他们那个什么公子屁仗没打过的一个人,又傲得跟什么似的,别说赵人本来就胆小的像娘们儿,就算里头有些有胆的好汉,谁会肯替他卖死命?”
“嗯,看楼烦王的意思,对那个赵雍很是惧怕,可赵雍干败了楼烦之后第一件事也是修长墙保护自己。赵雍都是如此,现在的赵人么……”
匈奴人奔放无度的战争观根本无法理解中原人的步步为营,於拓虽然远比鲁纳达、伊兹斜他们谨慎许多,但同样不明白赵国人为什么在优势之下依然不求进取,却修建长城将自己围起来的举动。这些举动在於拓眼里正是懦弱的表现,正好与他先前从楼烦人那里听到的以及这段日子亲身试探出来的结果相互印证在了一起。
中原的花花江山凭什么让这帮废物占着,该到让他们都做匈奴人奴隶地时候了……於拓胸臆难抒,虽然一再告诫自己为了大事要小心再小心,但还是忍不住紧紧地捏了捏拳头,格格乱响声中手背的青筋立时全显。
就在这时候,帐门口突然想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账帘一掀,须卜氏詹师庐和丘林氏呴犁湖两个人挟着一阵风快步钻了进来,看见於拓正在里头发愣,彦师庐来不及抚胸行礼,连忙高声问道:
“於拓大首领,我听说你的人大胜回来啦?”
彦师庐这也是多此一问,说话的当口已经看见了盘腿坐在一旁的伊兹斜。於拓回过神来,连忙热情的将彦师庐和呴犁湖迎到织席坐下,这才兴奋地笑道:
“正是,这次伊兹斜出兵,在阳山那里干败了万的赵军,要不是被那些赵国兵耽搁了手脚,给了那些赵人逃跑的工夫,只怕俘获还要更多。”
於拓开口闭口间又给伊兹斜的“大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