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不远的地方还有赵队予以保护,在无垠的大草原沐着暖风、扬鞭高歌,耳边听着羊咩马嘶,还有什么能比这更惬意?
这样的日子确实惬意,十余天没有任何骚扰更是让人愈发心安,虽说赵国大军做得并不好,一直以来只知敌来我躲,少有出击,但别管用什么法子,只要逼得胡人不再前来那就是能耐。
虎狼口地势开阔,与阴山相距五六十里,算是整个阳山山脉最为靠近阴山主脉的地方,也难怪牧民们敢到这里来放牧,要是再远一点,少了赵队的保护,那不是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么。这里向西而去经由数十里缓坡才有高峰迭起,南南北北起伏不平的全是丰美的草原,少有树木,万只肥羊散布其根本就像主球场不起眼的几点零星白花。
雷泽的兵马鹿砦大多分布在这些牧民的东北方向,据说是为了防止逃往北方的楼烦人出兵骚扰,这十多天里丝毫没有动静,别说那些牧民心大的跟天似的,就连雷泽都快无聊出鸟来了,每天抱着后脑勺,噙着根草茎,翘起二郎腿往绿油油的草坪一躺,要不是身旁老是有兵士乱窜,差不多都快睡着了。
时近正午,雷泽饱食了一顿冒着油脂的烤羊,敞着怀斜在地正在消化食儿,耳边忽然听到一阵得得声疾,不经意的循声向那里一看,便瞅见一名哨探骑兵急马加鞭疾速奔驰而来。
“有动静了?”
那名哨探脸可这军情,雷泽哗的一声坐正了身子,刚刚吐掉挂在唇边的那根长草茎,那名骑兵便已在不远处跳下了马背,踉踉跄跄的向着雷泽奔了过来,一边跑一边气不接下气的高声喊道
“将军!将军!西首三十里外发现敌踪……”
雷泽呸地吐了口唾沫,伸手在地一撑,猛然跳起了身来,恶狠狠的怒道:“他娘的,这都让老子等几天了,这才来!说,有多少人?”
“不下千五,从西北向东南,当是匈奴人没错。”
“一千五?够特娘塞牙缝的么!”
雷泽不满意的咬了咬牙,接着转头冲身旁不远处的一名士兵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