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拳便砸在了几案。
“这个老匹夫欺寡人太甚!当年寡人刚刚继位便与寡人反着来,寡人念他是宗室老臣不愿与他计较。他,他如今竟然还蹬鼻子脸了!”
齐王这一通没头没尾的怒火全是在场这些心腹之臣以前早就知道的事,众人顿时听得没头没脑,倒是田弗亲信两者兼具,在齐王面前好歹大胆许多,连忙问道:
“大王,章子……不,不,匡章做什么了?”
“哼!”
齐王又是一阵愤然,
“匡章这老匹夫明着欺到寡人脸来了,他明明知道外任之将未经君许可不得擅自交通,他竟敢在这头动手脚向寡人施压。今日酉末闭城前稷门那里拿住了个要偷偷出城的汉子,居然是给田触传递私信之人……哼哼,好你个匡章,竟然给寡人来这一手,你以为寡人当真好欺吗!”
苏秦他们见齐王没说完情况又恼了,忙连声不迭的劝道:“大王息怒,大王息怒。”
“息怒?寡人被那老匹夫这样戏弄,能息得下怒吗!”
也不知齐王怎么被戏弄了,狠狠地拍了一阵几案,已然是暴跳如雷,不过没过多大会儿工夫他便渐渐平下了气来,黑着脸怒道,
“你们有所不知,这老匹夫越老越不是个东西了,这样的手段竟然也使得出来。那汉子临夜出城,又牵着匹马做出一副远行模样,门禁岂会不前查问?谁想这一查问却查出了事来,那汉子不等人问便要狂奔出城门去。门禁的兵士在城门之下将他住,这么一搜身便搜出了平陆君府的凭牌。
匡章那老匹夫的颜面好歹还顶些事,门禁的兵士不敢过多得罪,见那汉子说他有话要说,虽然不敢放他,却也稍稍松懈了些,谁想那厮竟然说,竟然说……唉!陈旭,你告诉他们!”
“诺诺……”
陈旭虽然是临淄守将,但在苏秦他们面前又算得了什么,见齐王自己说不下去推到了自己身,本来就灰扑扑的脸灰了一层,战战兢兢的应了一声,又犹豫了片刻才磕磕巴巴的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