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原君看了笑话。呵呵,公子,小弟是个莽夫,提军领兵、冲锋陷阵的事多少知道一些,至实在不敢妄论,今天过来也就是为了一睹公子风采,论学实在不敢当的。”
赵胜本来还以为田昱要比田法章大几岁,没想到他居然还要把田法章称为兄长,看这意思他确实是个武夫,天天大太阳晒着,难免显老,不觉释然笑道:“咱们不过是泛泛论学,也说不什么请教不请教,明卓兄实在是太客气了。”
“呵呵,呃,兄长你看……”
田昱略带着些敷衍向赵胜笑呵呵的点了点头,接着微微俯身向田法章示意了示意,也不知道他们兄弟之前商量了什么主意,田法章笑而不语地点了点头,田昱立刻扫了对面下首席的田单一眼,接着对赵胜笑道,
“公子,的事小弟确实是不太懂的,倒是纯宗叔父博学多识,听……高唐君说起公子以后大是仰慕,所以才让小弟陪着绑来拜见公子。呵呵,纯宗叔父……”
宗室之中分起利益来谁都不会让谁,要正儿八经掰扯支分嫡庶功劳一类的规矩,但平常没有利益之争时却还要讲些亲情,所以田单虽然地位远比田昱低,但田昱还得一口一个“叔父”的叫着。
田单刚才一直没有插话,听见田昱的示意才恭敬地向赵胜拱手笑道:“让公子笑话了。在下是粗鄙之人,并未曾读过多少诗,实在不敢向公子请教学问。今天之所以前来,是因为先前听闻公子年前在魏国时曾妙论过尾生抱柱求信的典故,颇觉乃是至理。尾生为求小义小信而置大义大信于不顾,算不真正的君子,公子之言实在振聋发聩。只是田单颇有些不明白,尾生如果不求小信而失约,必然会令那女子失望,又如何将他的大信示人呢?
这就如同当年的周公,虽是至贤至圣之人,但在世之时暨越王权,受尽了世人责骂,如果未等周成王年长亲政之时他便阖然长辞,恐怕留下的只能是乱臣贼子的骂名。虽说他这样做恰恰是像公子说的那样抛小信小义而求大信大义,但其间要是有个万一,比如说周公身遭不测或者武庚之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