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考虑考虑,迅速思考起了所有可能性。然而苏齐的话上来就将他引上了歧途,他一想到一个四十余岁的中年文士在众多护从拱卫之下领着一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年轻人,突然之间不觉一凛,但即刻又觉着这思路实在太过匪夷所思,一阵摇头之后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苏齐也正好奇着呢,见赵胜又是“难道”,又是“不可能”,明显是想到了什么却紧接着推翻了自己的思路,顿时有些气馁,连忙搜肠刮肚地苦苦回忆起了当时的细节,突然想起了些什么,连忙说道:
“公子,以小人之见,那两个人必然是齐国的贵人。您前往稷下学宫拜见孟贤师,又有齐国的苏相邦相陪。这般大的阵仗之下,稷下学宫之内特别是问礼大殿周围早已布防严密,闲杂人等怎么可能进去?”
赵胜点点头道:“这个是肯定的,不过他们是什么人却不好说。或许……算了,现在想这些也没什么用,或许他们只是不便当众出来罢了。既然如此,事情已经过去了知道了又有何用?全当没发生吧。”
苏齐本以为自己发现了什么大秘密,哪曾想到赵胜却不准备再理会了,也只得垂头丧气地退了出去。然而他终究还是性子直了些,并不知道赵胜早已经将这件事挂在了心上。赵胜在来齐国之前早已对齐国公卿权贵的情况作了一番细致了解,再结合苏齐所说的情形,已经将今天的事与两个重要的人挂上了钩,而且还准备借此在苏秦或田弗那里试探一番,以求能有些意料之外的收获。只不过这些想法太过匪夷所思,在没有准确的判断之前,赵胜绝不敢对任何人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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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相邦和齐王爷忙着斗心眼,临淄的普通人却没受什么影响,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依然过着波澜不惊的生活。比如临淄驿馆驿丞沈兴就是如此,虽然在老百姓眼里他是个高高在上的中大夫,但所谓甜苦自知,沈兴所做的也就是些接来送往的工作,而且大多数情况下住进驿馆的“房客”地位都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