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使臣较上了劲儿,闹到最后没本事说过人家不说,还把大家的面子都丢尽了,这叫什么事……然而这些心思终究是谁也不敢说的,众齐**士一见田触服了软,立刻便进入了状态,一声齐喝顿时将周围空气震得嗡嗡作响。
在这“有请”声中,赵国使团终于再次启程,辚辚声中一辆辆马车越过了边境线,当最后一辆马车也驰了过去时,一直盯着这辆马车的孙乾抬起头望着田触的背影恨恨的啐了一口,紧接着便向身后那些赵国兵士摆头示意了一下,高声叫道:“恭送相邦——”
“恭送相邦——”
这些赵国兵士都是孙乾为防万一挑出来的精壮,哪个不是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刚才田触跟赵胜斗嘴时他们早就气不过了,如今见田触败下了阵,乖乖地带着齐国仪仗跟随在赵胜马车旁边渐渐行远,哪有不找茬气气他的道理?自然是能有多高嗓门便放多高嗓门,把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
在这故意的高喊声中,齐**士们难免心思各异,而端立战车之上的田触更是一阵面热心跳,暗暗琢磨道:“赵国这个小相邦着实不好缠,碰上了实在晦气。自家名头败了倒还没什么,大王那里却还需尽快禀报回去,也好尽快定下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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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触派去面见齐王的秘使自然要比赵胜他们快得多,沿路按“触子”将军的吩咐向各郡县官长交代了一番之后,赵胜穿都过县自然再没遇到过不开眼的官员,一二十天行程匆匆而过,到四月底便顺利到达了临淄。
齐王那里别说已经得到了田触的禀报,就算田触已经顺利把赵胜修理了一顿,他也不可能在国都之外再给赵胜难堪。所以新任相邦苏秦在得到禀报,计算确定了赵胜到达临淄的时日以后,便带着一众齐国卿士大夫早早地恭候在了临淄城名闻天下的稷门之外。
稷门是临淄的西南城门,之所以名闻天下是因为汇集天下英才的稷下学宫就设在这里。赵胜这次来临淄,不管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