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堪,根本不可能平息余波,但白萱居然要亲口“从头说起“,却还是不免吓了一跳。
白萱这样说明显是为了白家,也为了赵胜的名声要自毁其名,自断退路——虽说实际上确实也已经没有退路了——虽然这是不得不如此,要是不往这条路上走,白萱以后更是不堪,然而这种话由谁说学问很大,赵胜是个大男人,就算有些风言风语也伤不到什么,难不成因为点“绯闻”别人就否定他替赵国做的那些事?
白萱就不一样了,一个女孩儿家,为了一个男人连家都不回,最后还闹出这么一番笑话。这叫什么?良家之女在明知别人已有妻室的情况下还要缠上去哭着喊着要作妾,在时人眼里不会是什么大胆追求幸福,反而是不知耻,是下贱,就算能把白家撇出来,但今后恐怕连平原君府里的下人也会看低她三分。
然而赵胜此时却又没办法把话头接过来,他深知出现这么一幕,底下那些人固然会认为白家在巴结权贵,却也难免会有人认为是他赵胜在压迫白家,如果他这个最有嫌疑的人在连出了什么问题都不清楚的情况下开口替白家,替白萱说话,别人不但不会以为这是真的,反而很有可能觉得他这是在得了实惠之后替白家遮羞。那样一来只能越洗越黑,干脆把自己和白萱,乃至于整个白家都搭进去,完全是个全输的局面。
所以他愕然的脱口说出“白姑娘”三个字以后,一时之间却又不知该如何说才能把话兜圆了,只能无奈的望着白萱和白瑜,徒叹口气暗暗想道:“这种事你们也能办出来,真堪称古往今来第一大奇闻了。”
白萱被赵胜这样一接,停下来向他看了一眼,见他那副表情,已然知道他想做又不敢做的是什么,不由低头轻轻抿了抿嘴唇,再次勇敢的抬起头来,声音清脆的说道:
“小女子曾听闻昔时赤松子之事。赤松子有德于世,炎帝少女慕其贤而追随,是有飞遐并举之说,为千古美谈。小女子不识时礼,于大梁偶遇平原君公子,得公子相助方才免除毁败白家经营名声之罪。其时小女子并不知公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