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为朝廷所用,而相对的则是宗室权贵们失势、丢权、乏用,这样的局面他们怎么可能不对赵武灵王恨得牙痒,又怎么可能不趁他两子并立犯糊涂的机会彻底将他打倒?
沙丘宫变不远,主凶赵成虽然死了,但高坐在赵国明堂之上的依然是那群暗中支持弑君的人,他们好容易才夺回一部分权力,又怎会眼睁睁的看着赵王与赵胜借着北征的机会重新掌控全部军权,再次将他们的那些权力剥夺了呢。更何况如今赵国财政吃紧,赵胜为了北征已经向他们化募了许多钱财,他们肉疼之下不敢明着反对,要是再不耍阴谋引起群臣骚动以迫使赵胜退兵,又如何对不起他们老地主的“美名”。
“老油条……知道这个节骨眼上我绝不敢冒着得罪全部重臣的风险去排查,而且就算明知道是他们捣的鬼,掣肘之下也拿他们没办法,这一记闷棍打下来实在够疼。”
赵胜轻轻哼笑一声,抬手将脸上的绢巾取下来在池中蘸饱水开始擦拭身体,滴答的水声中,室门口隐约传来了一声“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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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哪有你这样骗人的。我,我真不去。”
“蓉姐姐你怎么能这样。晌午才说好的一起来见公子,怎么这么会儿功夫就变卦啦?”
“可晌午你也没说他这会儿在洗澡呀。他一个大男人家家的,就这么……就这么光着,羞都羞死人了……”
“大男人家家的怎么了,你忘了在武安的时候他说的话了么?他又不是别的男人……蓉姐姐,你可别说我没告诉你,公子人虽然回来了,可停一会儿就得去拜见许行先生,说不准要跟爷爷那天似的留在白家彻夜长谈,明天一早回不了府就得去面君。现在可不比平常,外头的事又乱又多,北边的仗也没打完,样样都得公子过问,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消消停停的回来呢。咱们天天盼着公子回来,今天好容易能见上一见了,你还躲什么嘛。”
“……算了,蘅儿,我还是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