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呼应,也必然对攻赵有所顾忌,那么赵燕之危便算是破结了。”
说着话牛翦又向他的“爱徒”赵奢望了过去,笑道,
“介逸,以你之见,若是万事俱败,秦齐两国攻赵情形如何?”
作为赵国的第一军人,牛翦的笑容虽然依然沉稳坦然,但却已经是在做最坏的打算了。赵奢不由一凛,拱手说道:
“末将不敢妄论天下,不过就算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赵国也绝非陷于必死之境。韩魏绝不敢坐视赵亡,而楚国虽有削弱赵国之意,但赵国若亡,他们必然压力陡增,所以即便迫于秦齐压力坐视不管或者出偏师助阵,这三国也仅仅只是虚以委蛇。至于秦国,他们虽然连横齐王,其实更多的还是想破解小合纵,若说攻赵反倒是向齐王乱许好处,毕竟晋阳那里山高河险,易守难攻,只要不出大差错,秦国极难攻破,不然的话三年前一战秦国也不会拿下河西便见好就收。
这样的话真正一心要亡赵夺地的便只剩下了齐国,毕竟齐王与秦王一样窥觊天下之心已久,而赵齐之间并无险关要隘,如今有了机会,齐王如何会放弃?到时候秦国必然要出兵攻打晋阳,但目的只能是牵制我赵国兵力,使齐国占据上风,等赵国落败两头难顾之机再一举攻破晋阳。对于秦齐两国来说这是最好的办法,不过秦齐两国估计都没有预料到燕国这个变数,那么这一仗会不会打起来就不好说了。”
“好……”
赵奢的分析把牛翦说的连连点头,他原先就极是喜爱赵奢,曾想过赵奢与廉颇一细一猛正是赵**中未来的顶梁支柱,因此还为赵奢逃离赵国而落过泪,如今赵奢在赵胜的努力下终于回来了,而且比年轻时更加沉稳干练,足以让牛翦老怀弥慰。不过……
牛翦紧紧地抿了抿嘴唇,有些为难的对站在几前一直没有吭声的赵胜说道,
“相邦,如今的情势之下咱们不按齐国那人所说的路数走也不行了,不过咱们在高阙这里经营多时,匈奴、楼烦眼看着便要自己送上来。要是就此撤军只留下介逸偏师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