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后顾之忧,才会轮到你东边的挛鞮,要是先打挛鞮,他就不怕两边僵住后,须卜和丘林长了胆子从后头攻他的王庭?到时候三面合击,就算大单于兵力再强又如何招架?大单于刀马一辈子,难道会如此傻!你,你……”
“你什么!”
於拓登时脸现凶恶,厉声打断楼烦王的话道,
“河套水草丰美不假,但我挛鞮的牛羊也要有命享用。就算须卜的话真假还分辨不清楚,我也没有为了还不知道能不能吃到嘴里的河套置本部安危于不顾的道理。大单于要是当真来打挛鞮,我於拓无处可去,楼烦王难道愿意将你的草场送给我?”
“这,你……”
楼烦王被於拓的气势激地连连闭眼,满脸通红的捏捏了半晌也没想起该说什么。於拓见他这副模样,愤愤的哼了一声,才缓下口气道:
“楼烦王,各家自知各家事。咱们这次袭扰算是摸出了赵人的底细,赵雍一死,他们就是一群羊,只能任咱们宰割。我知道你如今是一心要灭赵国威风,以便恢复旧地。可我挛鞮氏也要为自家打算,就算想要套西水草,也得先平复了西边的事才行。”
说到这里,於拓已经满脸都是懊恼,连连叹了几口气才道,
“这么好的机会放在眼前,挛鞮却不能与楼烦合兵,实在是……唉,你刚才说的倒是也有道理,大单于和月氏的事说不准当真是须卜氏在诓骗我。楼烦王尽管放心,只要西边的事定下,我定当与楼烦王尽快出兵攻打赵国。”
“定下西边的事再出兵赵国?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楼烦王实在是忍不住了,腾的一声站起身怒道,
“赵国这回吃了大亏,又明显是兵将不合,没有不军心浮动的道理,那个赵胜丢了脸面十有**就要请辞,到时候万一换上一个厉害的将领,咱们还他娘吃什么河套?再说若是赵胜不肯将功劳送给别人,干脆直接撤军,咱们就算轻松拿下河套,却也打不灭赵国的威风,到时候赵国人心有不甘连年从雁门来攻,这河套水草只怕便不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