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在下出这些谋划,谁知最后却弄了个两头不顾。大王说什么如今成了这个样子,莫非是觉着在下的丹药不灵么?”
“先生千万不要误会。寡人若是不信先生,又为何将先生请来?寡人只是觉着有些对不起平原君罢了。”
赵何见正伯侨发了火,无奈之下忍不住叹了口气。他并不是百分百相信正伯侨的丹药,但是到了现在的境地却又不能不死马当活马医。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好起来,更不知道今后该怎么办。但作为君王,他却清楚没有子嗣的可怕后果,他必须为自己的未来考虑,而这些事他却不敢跟任何人商量。
赵何现在确确实实左右为难,如果他真的不能再有子嗣的话,那么赵胜的身份就微妙了,而这种微妙很有可能引发他对王位的渴望,甚至于篡权夺位,所以赵何必须试探赵胜对权力的态度,这才让正伯侨设计了这出王弟代君出征的戏,毕竟赵胜身为相邦,留在邯郸至少表面上万事都要向他请命,那么便根本看不出赵胜的真实想法,而若是让他带军出征的话,十万人马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立下的功劳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不至于让他凭此一战便能完全掌控军权,却可以通过“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多多少少的看出他有没有揽权架空君上的野心。
然而赵何固然担心赵胜或有或无的夺位可能性,却更加担心兄弟之争给外人带来的可乘之机,因此虽然正伯侨设计的戏里边连着剥夺赵胜权力的后手,但到了真正去实施时,赵何却又没勇气去剥夺赵胜的相权,这是因为他清楚若是赵胜不做相邦的话,以他自己的能力根本不可能掌控住朝局,所以最后也只能变成这种四不像的结局了。
正伯侨不是傻子,能混出如今震动天下的名声绝不是因为炼的丹药真是什么仙丹,所以看到赵何这副表情,连忙见好就收的说道:“在下是方外之人,不懂俗世之事,大王好自为之就是了……唉,外丹侵体终究是外物,还需内丹消融,请大王摒除杂念,跟在下行吐纳之法,一起念行气铭诀。”
赵何闻言闭上眼坐正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