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错过的机会,若是运作得好,插手冶铁倒是也有几分可能。”
白瑜被白萱说的一愣,下意识的问道:“你的意思……”
白萱道:“你在武安那里不是多有生意么,有生意便免不了麻烦,总要主人去拿主意,可你要急着去临淄和宋国,便没有时间去武安了……”
“因为生意上的事不得不把你留下,你只是顺道去拜会平原君……好一个不着痕迹,就算爹爹那里也说不出话来。”
白瑜双眉瞬间舒展了开来,抬手啪的一拍几案,扬声说道,
“萱儿远比三哥心思细,这一趟必成**,只要做成事萱儿便为咱们白家立下了大功。你需要什么只管说,三哥万事都依你。”
白萱懒懒的站起了身来,一边向内室走一边说道:“别的不用了,只要让沈先生跟着我去即可,上次助粮时平原君曾见过他,倒是容易说上话。”
“好,好,我这就去吩咐沈仲。”
白瑜慌忙爬起身开门跑出了厅去,被院子里凛冽的寒风一激,头脑瞬间冷静了下来。他清楚白萱性格倔强,又被爹娘骄纵惯了,心性极是清高,虽然这次由着性子跑到了邯郸,恐怕仅仅只是想再见一见平原君而已,并非奢望能和他有什么结果,要不是中间出了那么多岔子,怕是早已深藏心思返回了临淄。她终究只是情窦初开,在这上头其实并没有太多考虑,现在因为生意上的事硬生生地将她与平原君往一块凑,恐怕反而逆了她的心思,以她的性情,虽然必会顾全大局,但若是为了清白名声……
白瑜浑身一寒,心里顿时打了个突,不觉停下脚步回身向紧闭着的厅门望了过去。他犹豫良久,终于狠了狠心,转身匆匆走出了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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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纵炼了一辈子铁,冶铁几乎都快成他的命了,得了赵胜那幅“宝贝”白绢当晚便带着长子郭尉赶去了作坊。
铁这种东西虽然在很早之前便被使用,并不比铜晚多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