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下人却极为恩厚,所以相府必然难破,若是再这样下去恐怕只会多伤人命,实在有些不值。下官不肖,愿向公子请命去见李兑,说不准能有些效用。”
“徐上卿去?”
赵胜愣了一愣,但接着便抬手止住了想说什么的牛翦,略一思忖道,
“好,有劳徐上卿了,还请徐上卿告诉李兑,只要他自缚,赵胜必奏请大王保下他的三族。”
“诺诺,公子当真仁贤之人,徐韩为在此代李兑先行谢过了。”
“徐上卿还请多加小心。来啊,传令下去,相府门前兵卒后撤五十步!”
等赵胜安排完毕,徐韩为接着放下心领命而去,等围在相府门口的兵士们按令后退了方才站在离门楼不远的地方抬头对上边严阵以待的弓手说道:“你们去给李相邦传话,就说旧友徐韩为求见。”
门楼之上并没有回话,过了半天相府大门微微打开了一条缝,等徐韩为挤进去紧接着便又砰的一声关上了。
赵胜看着徐韩为进了相府,多少放下了些心,正准备沉住气等结果时,只见王宫扈从都尉郑铎挤过人群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不好了,公子。高信,高信跑了!”
“什么?高信跑了!密室之中绳索紧绑,又有人从外把守,他怎么会跑了!”
赵胜目光一跳,瞬间怒问了出来。郑铎面赤心跳的低下了头,捏捏了半晌方道,
“这,这,把门的吕官帅本来是好心想帮高信挪动挪动,谁知,谁知高信已经睁开了绳索,并,并杀死吕官帅换了他的衣裳……”
后头不用再说,赵胜、牛翦他们也已经完全明白。牛翦看了赵胜一眼,并不是很在意的说道:“公子。高信如今不过是丧家之犬,派人加紧搜查就是,不必太在意。”
牛翦他们这些年一直在外地,看不上高信很正常,可赵胜不行,那个高信本身并没有什么,但万一让他逃出邯郸,甚至逃到他国,这一年以来发生的那些龌龊事就会让赵国王室颜面无存,甚至会影响到未来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