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赴魏,他跟随须贾加以接待,被鲁仲连收买提供魏国情报,并与鲁仲连同谋诓骗须贾,以逞不可告人之举。
这里头条条都是杀头的罪啊!范雎双手猛地一揉白绢,慌忙抬头道:“公子,小人没有与鲁仲连勾连,须大夫也无此事,有司要是查只需如实禀报即可,为何要弄成这样?”
“你懂什么。”魏齐哼了一声道,“如何如实禀报?须大夫在朝为官不易,此次接待鲁仲连你答对有度,本来是长面子的事,但若是传出去,须大夫还如何做官?不要啰嗦,快快画押。”
原来是这样……虽然魏齐说的不清不楚,但范雎却已经将整件事听明白了,原来自己一条命连须贾的面子都不如,这便是魏国的贵公子么。
范雎心里凉透了,双手用力一扯将白绢撕成了两半,昂然说道:“范雎不服!”
“保须贾便是保你,你如此冥顽不灵,我也不怕你不服!”
魏齐双眼中凶光一闪,挥手间身后两个大汉便冲上去将范雎按倒在了地上,接着后边有上来两个手握腕粗木棍的汉子照着他不分头尾的猛敲了下去。
在范雎的惨叫声中,魏齐和着棒击的节奏,饶有兴致的用手掌轻轻拍打着膝盖。一旁须贾看着范雎的惨状,脸都吓白了,用袖子遮着下半边脸跪坐在几后筛了半天糠,见魏齐依然没有下令停止,心里多少有些内疚,正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时,屋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条缝,一名大汉向里伸了伸头,接着又把门虚掩上了。
这是平原君来了,那个大汉是把门的,传信的家仆不可能靠近这个院落。魏齐听到了动静,轻轻抬手止住了棒击,向嘴角已经泛出血沫,脊背、屁股、腿上到处都是一片狼藉,趴在地上吭吭连声的范雎看了片刻,方才好整以暇的笑道:“范雎,这回想通了吧?”
“范雎……不服。”
范雎极力的仰了仰头,接着便又软软的趴了下去,微弱的气息之下没能说出几个字,嘴角却掉出了两颗被敲落的牙齿。魏齐并没有为范雎的倔强而动容,反而再次挥了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