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头上的白发似乎又多了几根。
此刻,他正端坐在相府书房内自己的那张太师椅上,一旁作陪的有田伦,那位略显发福的二号师爷以及一名大约三十来岁的年轻将领。
“叔父,您老也不用过于焦虑,现在二堂兄虽去,但青州的兵力总算还掌握在我这个副节度使的手里,依侄儿愚见,那件事我们仍按原计划行动便是了。”见老头迟迟没有反应,那名年轻将领忍不住率先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听他对田静文的称呼,似乎也是田家的家族子弟。
“是啊爹,青州那边有堂兄在您还担心什么,凭我们的实力,就算现在杀进宫去我看也有**成成功的希望。”田伦在旁边也赶紧附和,二哥田豹的死非但没让他感觉丝毫伤心,反而让这小子更加兴奋了起来。
你道为何,原来田豹这一去,让他的心里又重新燃起了**的火花,自己的那位大哥自小便已离家不问世事,因此老爷子一旦篡位成功,到时候继承大统的就非他莫属了。
“你懂个屁,青州那边虽然暂时无事,但那昏君肯定会拿你二哥兵败这件事大做文章,到时候文华是不是还能保住这副节度使的位置还很难说,况且曲师爷和那封书信现在还下落不明,这万一要是也落入了昏君手中,说不定他立时三刻便会向田家发难,哼,到时候别说篡位了,这府中上上下下几百号人恐怕都得人头落地。”
田静文最近一看到这个小儿子就来气,要是他能挣点气当上驸马的话,自己也不必非要狗急跳墙和赵真来个鱼死网破了,怎奈自己身边现在就只剩下了这一棵独苗,不指望他还能指望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