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丢脸,因为球场上实在是有太多的因素影响着防守者的判断。带球者如果有人接应,可传可带甚至可射,随便一个假动作或者是一个眼神,都可能对防守者产生欺骗,过人就容易得多了。如果一心一意只过不传,即便是号称“盘球大师”的丹尼尔森,也只能在98年世界杯上耍了几下花枪,一无建树,只落下个笑柄。
阿尔卡现在做的事就很可能成为一个笑柄,我心下大爽,不敢怠慢地紧盯着阿尔卡的脚下,身体微侧,脚下跃跃欲试。阿尔卡脚下一弹,想借速度从我的左方闪过,在我赶上封堵之时,右脚一抬,作出了一个拉球的姿势。“恐怕没那么简单吧。”我心里闪过了这样的念头,刚顿下的左脚加力,右脚一蹬,果然,阿尔卡只是虚晃一枪,抬起的右脚旋即放下,想利用这个假动作甩开我的纠缠。这下阿尔卡的算盘打错了。
我利用比阿尔卡快一线的机会,脚下使劲,横身一脚铲了过去。其实我并不用使出这么大的阵仗,只需要上前卡住阿尔卡的身体,这个球就算是留下了,但不用出大动作又怎么能在阿尔卡本来就怒火中烧的心灵上再添一把柴呢?
果不其然,我一脚铲球将球破坏,而阿尔卡的脚由于惯性碰到了我铲球的双腿上,铲球时我就注意了自己的动作,尽可能看起来标准,因为并不针对阿尔卡而显得没有恶意。而阿尔卡显然已经怒不可遏,在跌倒的空中右脚一蹬,想以隐蔽的动作暗算我一下,出口恶气。不过这样的动作再隐蔽看起来也滑稽得很,我双脚稍稍一让,使蹬到我腿上的劲力消减到最小,然后捂着脚痛苦起来。
“等等!”不愧是久经考验的沙场老将,巴恩斯叫道。“我们看一下回放,天哪,阿尔卡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不过何的动作有些奇怪……”巴恩斯沉思道。
全场大哗,裁判的哨声响了,阿尔卡自知大限已到,慌忙爬起身来向裁判解释,桑德兰的球员马上围住了裁判。但是这一切已无济于事,裁判掏出了黄牌,然后是红牌,阿尔卡被罚下场。
比赛继续进行,我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