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小园眼帘的是凌乱的床铺,床铺上落红点点,触目惊心,而我正将小雅压在身下。小园完全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猛地冲过来想把我从小雅身边拉开,哭喊着:“你…你对她作了什么?你这个流氓!”我已经蒙了,小雅抓住小园的手,喊道:“不是的,小园,你误会了。”小园彷佛没有听到一样,抓起床上的枕头对着我就是劈头盖脸一阵猛打,一瞬间我看到了小园的眼神,有愤怒,有痛苦,埋藏在那下面的,是深深的情意。
体内的走火入魔已经完全痊愈,而我的心神却在情关中越陷越深。小园的每次击打,彷佛是在我原本已经遍体鳞伤的身上捅进的一刀,我不知道是怎么穿上衣服,逃出房间,靠在门上茫然地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将我从迷茫之中拉醒的,是球队的小孙,已经是天亮了。见到我的脸色苍白,大家都有些关心,不过时间也不充裕,匆匆准备了一下吃过饭便要向体育场出发了。
车上我神情依旧恍惚,旁边一支手伸过来,拍拍我的肩膀,是大雄。“看你的样子,可能有什么事情发生,不过比赛就要开始了,你最好赶快调整一下,待会一定要全力以赴才行。”我笑了笑,点点头。
休息室里钟教练照例先讲了一下战术,叮嘱每个人的注意事项,见我心不在焉地低着头,叫了我一声,我没有注意,等到旁边的人提醒时,钟教练已经咆哮着冲到我面前,一把抓起我的衣领,喝道:“怎么了,没了魂儿?你他妈的醒醒,现在是总决赛,总决赛!”大雄站了起来,说道:“钟教练,目前慕远的情况我认为暂时先不要上场。”这话一出,大家都默不作声,盯着钟教练。
“操!”钟教练猛然将我往地上一掼,顿足喝道。“未战先乱,乃是大忌,慕远,你给我说实话,你行不行?”我被激得从地上跳了起来,说道:“怎么不行?谁说我不行?”钟教练盯着我,缓缓说道:“我在省队待了六年,打了六年替补,后来到学校带校队,带了六年,每次都是陪着别人玩儿,今年我们总算是打进了总决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