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一同死去,此时吕布毫无疑问是众人中官职最高的,而且吕布又是丁原最信任的亲信,勇冠三军。身份高,气势足,威望也高,众人不得不停下了嘴边的争吵。
“建阳公之死,必定是西凉军的阴谋。”吕布沉声说道:“但是,此时却不是我们悲伤的时候!西凉军已经杀到了门下,任何一个明眼人都知道,西凉军来者不善。这一战,无法避,也不能避!”
吕布的喝声回荡在营门上,众人也不由平静了几分,他们也不蠢,既然西凉军都杀了他们的统帅了,无论并州军要复仇,还是西凉军要除后患,这一战都必不可免。当然,投降的话或许能解决问题,但是要他们不战而降,身为精锐的他们又如何能接受的了?即使心中有这般想法,但也不敢在此时说出来。
营门上一阵沉默,众人不知如何言语,要战的话就战,可是又由谁来统兵?
突然,一阵高喝从营门下传来:“我家主公乃是天子钦命的前将军、并州牧,丁原心怀不轨,我家主公奉天子之命,已将其正法。念汝等不知情,特赦之。但从今以后,便听从我家主公之命。现快将城门打开,自行出门受检!”
“哼!”曹性重哼一声,也不多加言语,从箭筒上拔出箭羽,拉弓搭箭,一声轻响,霎时间如流星般射下,贯穿了喊话的西凉军士的头盔,直直地钉入其后的土地中。
“回去告诉前将军,并州军只听建阳公和天子二人之命。前将军,还管不到我们!”吕布大喝道。
那喊话的西凉军脸色微白,撂下了两句狠话后,立即转头跑回了阵中。
而城上的吕布却是挥了挥手,放箭逼退了前方的西凉军,并让郝萌趁机带着百余人打开营门,将丁原等人的头颅收了进来。
吕布回身望着十余个不知如何的校尉,眼角微眯,冷声道:“不管你们是想战还是想降,但本将却是要与他一战!不过,为了大营安危,劳烦你们在这里先待上一回,等本将得胜归来。”
说罢,三十余个士卒立即从楼梯登上,拔出佩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