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向后传达命令,三千急速行军的骑兵,不过数息时间,便缓慢停在了官道上,一旁处在家将保护中的中年汉子眼睛一亮,不自觉地赞叹了句:“令行禁止,训练有素,并州狼骑竟然有这等风采!”
吕布微微一笑,望向马匹上那个熟悉的人影,策马上前,拱手笑道:“鲍叔,数载未见,家父与叔父都十分想念您。”
“你是?”鲍信从家将的保护中骑出,惊疑打量了眼吕布,半响后,才试探道:“奉先?”
“正是小侄。”吕布一笑,点头应道。
“昔日一别,一晃便是十二载,奉先也已从少年变成青年了,如今更是玉树临风,英武不凡。”鲍信颇为感怀,望向吕布,询问道:“奉先,你父亲和叔父可安好?”
“父亲与叔父一直安好,只是却一直叹息无缘再与鲍叔相见。”
“子善(吕良)已经是匈奴中郎将,并且领五原太守之职,负责一郡之地,也是难以抽身,而伯勇(张秦)则要负责刺史府的文书工作,也没有空闲。”鲍信苦笑着摇了摇头,昔日在五原的日子虽然苦了些,远没有洛阳这般富足,但却有知己相伴,互相了解、尊重,生活平淡而充实。而洛阳却充满了各种角斗,为利益,为将来,彼此间的勾心斗角,正面冲突都未曾少过,十余载下,他也有些疲惫了。
鲍信一直都在洛阳为官,对于吕良的官职变动自然是十分了解。吕布当下只是一笑,瞥了眼鲍信身后的马车,以及众人马匹上的大小包袱,心中微微一动,开口问道:“鲍叔,此行是?”
鲍信闻言,立即严肃下脸庞,转移话题道:“我本是看到三千并州狼骑,并且帅旗上书吕字,心中微疑,这才出声,却没想到是奉先。”说到这,鲍信顿了顿,再看向吕布:“奉先可是奉建阳公之命,进城讨伐阉逆?”
吕布只是点了点头。
鲍信见状,摇头一叹,惋惜道:“大将军发出檄书后没多久,张让等人便借何太后之名,宣大将军进殿。结果大将军被埋伏的刀斧手当场斩杀。殿外的中军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