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休息一番,不要亏待了他,然后将他送到我父亲那边去。”
成廉亦是一笑,抱拳领命,带着垂头丧气的呼厨泉下去了。
重新坐回酒桌旁,吕布对着一旁的空位指了指,示意曹性坐下。
曹性微微一犹豫,但依旧坐下,将吕布与自己的酒盅倒满后,对着吕布说道:“主公,据性一路观察,匈奴众部落虽然表面上降伏于於夫罗,但是背地里却都不服,毕竟於夫罗是弑父登位,名不正言不顺。只不过都摄于於夫罗的威势,只敢怒不敢言。像呼厨泉便是被一个部落收留的,性也因此才花了极大功夫才找到并说服呼厨泉的。”
“幸苦你了。”吕布安慰道,不难想象曹性这一年为此付出的绝对不少。
“为主公效劳,性在所不辞。”曹性却是起身一拱手认真地说道。
吕布笑着摆了摆手,曹性经过这一年的确是成熟许多了,却也更拘谨,更讲究礼仪了。吕布无奈一叹,不过他相信,他们之间依旧还是那般彼此信任。
“呼厨泉能联合多少匈奴部落。”稍稍一番感叹后,吕布沉声认真地问道。
“呼厨泉说,至少有三个大部落支持他,只不过……”曹性犹豫地说道,显然匈奴部落根本没有人愿意为一个失势的王子去挑战於夫罗的权威。
“没事。”吕布却是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轻声道:“只要於夫罗死了就行了。”
了解吕布心思的曹性也同样笑着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成廉也安排好了呼厨泉,回到了前屋中,吕布一笑,招呼过成廉坐下后,开口问道:“子从(高顺)那可有出发了。”
成廉直接大方地一坐,笑声道:“请主公放心,子从已经出发了,想然过不了几日就能到马邑了。”
高顺要到了吗?吕布有些快意地拿起酒盅一饮而尽,他的陷阵营,他的狼骑,终于要真正上场了!
……
五月初的时候,步度根已经驱兵来到了尚义一带,而轲比能也调动起全部力量,在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