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兄若是凡夫俗子,这天下又哪有英豪?”张绣大笑道:“只要吕兄带上一坛子好酒,老头子定然欢喜,还怎么会不见你?”
童渊好酒?吕布心中一喜,但脸上却是惊异道:“看样子枪神大人与张兄一般,也是个开朗易交之人,布此行倒是有几分希望能见到他老人家了。”
闻言,张绣却突然收敛了笑意,对着吕布拱手道:“绣与吕兄一见如故,家师所在之处自然能告知吕兄。只是绣却拜托吕兄一事,望请答应。”
“不必见外,请说。“
“绣离开山林时,家师带着小师弟去深山中历练了。绣明白,家师此举是不愿面对这分离时分,徒增伤感。绣此行就要回凉州做一番英雄事业,恐怕日后也无时日回去。吕兄去时,望帮绣带上一坛真定的九曲酒,就说是不孝徒儿绣敬上。”张绣微微一拜,神情认真。
“张兄尽管放心便是。”吕布心中凛然,连忙虚扶起张绣。从言行举止上来讲,张绣可以说是一个不羁浪子,无所顾忌,只是在谈到童渊时,话语中的情感不是亲切便是尊敬,能培养出张任、张绣与赵云这般传奇人物的童渊到底又会是怎么样的一人呢?
看到吕布答应,张绣这才起身,望着西南方道:“家师就在西南五十里外的伏龙山中隐居,吕兄只要从南侧山脚上去,沿着山路到达深处,便能寻到几家草庐,那便是家师所在了。绣料想,家师此时应该已经回到草庐中了。”
山中隐居吗?吕布心中了然,便对张绣拱手道:“张兄放心,布必定会将张兄心意送到。”
“如此,便多谢了。”张绣诚恳道。抬头看了看渐渐偏西的日头,张绣苦笑叹了口气,摇头道:“时候差不多了,绣也该离开了,不过即使绣在天涯海角,恐怕都无法忘记今日与吕兄相会一事,更不会忘记今日吕兄的赐教,等有朝一日绣武艺精进后,必定会重新与吕兄比试一番的,望到时勿要拒绝。”
“张兄若有此意,布必奉陪到底。”吕布朗声大笑道。
“那就此别过。”张绣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