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老乡亲。”吕连忙安慰道,被匈奴人当众劝降,张秦的脸色无疑很是阴郁。
张秦深吸了一口气,脸色缓和了几分,这才说道:“奉先放心,为叔理会的。”说罢,转头过同样一脸关心的鲍信笑道:“允诚也是的,难道以为我是个心胸狭窄之人,这点事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中。还是准备好防备,对方劝降不成,恼羞成怒下必然要进攻了。”
就像是在印证张秦的话语一般,隆隆马蹄声突然响起,近千鲜卑人策马前奔,袭向五原县,最前方的骑兵甚至已经开始拉开弓箭,对着城头上的汉军射箭。
“盾牌手上前,弓箭手准备!”鲍信见状,来不及与张秦多说什么,立刻振臂高呼,一旁的小校连忙打出旗语,早就严阵以待的汉军立刻有序地动了起来,坚固的盾牌在城头上一字排列开,冰冷的箭镞在盾牌后伺机而发。
数个盾牌手立即上前,严密地保护住了城头上的鲍信三人,对着保护自己的盾牌手,吕布却是摇了摇头,从背上取下家中带来的弓箭,晃身出盾牌手的保护,从背后取下两只羽箭,拉弦瞄准。
鲍信看了眼张秦,见张秦摇了摇头后也没有让盾牌手再上去保护。
天下皆知,胡人擅射。在还未普及双马镫的汉代,许多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的胡人就已经能边冲锋边射箭了,反观汉军,无论是西凉、幽州亦或并州,都没有哪只骑兵队能做到这一点。
越多越多的羽箭笼罩在城头上,叮叮当当地敲打着汉军的盾牌,几个不幸的汉军甚至已经被弓箭射中。但是鲍信依旧没有下令,一个优秀的将领无疑就要具有这种冷静,把握时局的素养。
吕布也没有擅自射箭,虽然他能一弓射出两箭,但对目前的他而言,无论准心还是力道,无疑都比不上单箭,也只有等到胡人靠近了,乱军中,再也不要在意准心的时候了。
三百步,二百步,一百五十步,终于近了,鲍信一声令下,旗手立马打出旗语,早已等待多时的弓箭手齐刷刷地松弦放箭,数百只箭羽刹那间挣出弓弦,铺满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