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安地对着张秦说道:“伯勇,子善身上有伤,如此硬拼岂不是促发伤势,不利于持久啊。”
张秦却是一笑,道:“大人放心,大哥必有应对之举。”
郭鸿闻言也只能回过头,忧虑地看着交战的两人。
对吕良的所想,吕布心中也渐渐了然,放心地一笑,提起的心也终于放下。
此时场中,吕良两人又将一次交锋,鲜卑人依旧当先举起大刀,大喝一声,简单而粗暴地朝吕良劈去。
可是,鲜卑人意想之中的阻力却没有传来,一道冷忙却从腋下刺来,鲜卑人一惊,想连忙收回大刀防御,但全力之下的一刀又岂是想收就收,况且,吕良早就在等这一刻了。
凭着出众的马术以及对对方出刀路数的熟悉,吕良很是轻易地便躲过了鲜卑人的全力一刀,但吕良刁钻的一枪鲜卑人却是无法躲避,“噗嗤”的一声入肉声,吕良迅速地收回前刺的长枪,沉默地驾着马匹前冲,在其身后,鲜卑人鲜血狂涌,失去感知的身体再也受不了马匹的颠簸,就此摔了下来。
先以用同样的招式麻痹敌人,给敌人造成惯性思维,然后又以无心算有心,吕良这一阵胜得有惊无险!
吕布心中极为舒畅地松了口气,吕良此阵能胜,固然因为自身的勇猛与临阵的计谋安排,但也要多亏对阵鲜卑人的配合,也许对方若是一个汉军将领的话,早就看穿了吕良的计策,甚至反过来利用了。不过,那鲜卑人鲁莽愚钝,又是一根筋,他肯定认为,既然你要比拼力气,那就比拼到底,看谁力大。可以说,吕良是很好地利用了鲜卑人的特点来战。
就在汉军士气又一阵高昂,所有人又心中松一口气的时候,鲜卑人中又奔出一个高壮汉子,远远地就怒吼道:“卑鄙汉人,还我哥哥命来!”鲜卑人竟然来起了车轮战!
吕良还没有来得及撤回到县城里,而且吕良也还不想就这么撤回到城里,虽然刚才的几番硬拼使得腰腹处的伤口有裂开的趋势,但是胸中的闷气还未完全发泄干净,吕良想也未想,举着还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