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心中一赞,不得不佩服张秦的过人眼力,故作纯真地一笑,道:“是以前看父亲在院子里练武时见到的,而且县里许多大叔都会练这个,我也就学会了些。”
吕布的笑容太过阳光,太过无邪,张秦没有多想,很是自然地认同了这个观点。而事实上,吕布也并没有说谎,他的确是看吕良练武时学会的,只不过他没告诉他,那几套操练动作他都学会了,而且已经极为熟练。虽然没人教导,但综合前世的经验,以及今生的仔细观察,吕布学得还是极快、极标准的。
“对了,马的名字想好了没?”张秦突然问道。
“想好了。”吕布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事实上他一路上都在思考这个问题。问题虽然不大,但却很严肃,使他苦思冥想了好一会,都得不出一个满意的答案。
“白兔。”望着黑马那如兔般的马头,以及前额上的那一抹吊白,吕布说道。想来以后的马会叫赤兔,那现在的叫白兔,似乎也没什么不妥。
“白兔?”听到这名字张秦一愣,但旋即抚掌赞道:“好名字!昔年秦始皇共有七匹良驹,其中一匹便是名白兔。取这个名字倒也体贴。”
吕布尴尬地笑了笑,原来自己一路苦思出来的马名在历史上早就出现过了,而且还是秦始皇的坐骑,倒是有些惊讶。心中突然想起先前张秦与贺遂的谈话,吕布问道:“叔父,这匹马的钱是要你以后再来付吗?”
张秦呵呵一笑,望着前方即将潜入地平线下的夕阳,高深地说道:“当然不是我付,至于什么时候付,那就是得看太守大人什么时候想来买马了,我的帐也得到那时候才清。”
“太守?”吕布一愕,看着眼前的张秦,半响才弄明白,“原来是公款消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