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店主之时,却见那店主面色惨白地想在抽屉中摸索些什么出来,手却颤抖不已,试了好几回也不能成功。白衣公子显然是个热心肠的人,望见老店主的动作如此地艰难,便很自然地顺手将那抽屉中的事物取出,原来却是张人物的肖像画。那绘画之人显然极有大师风范,寥寥几笔,却已将画中人的形象勾画得活灵活现。店中诸人仔细一看之下,竟觉得画中人物的形象与这位少年公子颇有八九分想像之处。
公子手中折扇虚空微晃,摇头叹道:“这画却也算画得不错了,如果小生没看错的话,似乎是徐州刑部总捕头严铁手笔下,果然是名家风范。但若与京城天子脚下,全国刑部总教头无情大师所绘之画相比较起来,却多多少少还是缺了些神髓呢。不过,毕竟是画里的人,再怎样好,怕也比不上本公子俊俏之万一的。”语毕,手中的折扇啪地一声合拢,微笑着望向那连身躯都不由自主地战抖起来的老店主,白衣公子悠然问道:“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老店主却不回答,只是一步一步地向后退去,显然已经怕到了极点,口中却问非所答地说道:“花自流?鸡犬不留花自流?一夜采花十朵,连徐州府的知府千金都没有放过的花自流?”那老店主每问一句,白衣公子便浅笑兮兮地微微点一下头。
老店主怀着最后一丝希望,颤声问道:“那么,您总不可能是那个一月以来,劫店百家,杀人愈千,现刑部十大通缉要犯之三的那个千人屠魔花自流吧?”
那公子的面色顿时沉重起来,良久,方自重重地将头点了下去。却听见咚的一声,那店家再也受不住这重大的刺激,直挺挺地晕了过去。店中的其它客人顿时发一声喊,瞬间便去了七八成,剩余的不是不想跑,只是连腿都骇得软了,暂时连跑都跑不动而已。
白衣公子目睹此情此景,竟微微愣住了。好半天后,才幽幽地长叹一声,俊目转为微红,口中说道:“花某本乃一良善读书人,只是文章辞赋略有出名而已,谁知世人谬传,竟将花某传作如此兽类!可悲,可叹!苍天可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