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会得到胜利,他们会斩碎他们的敌人,将坦帕斯神的意志璓烙在他们坚定的灵魂上!”
埃泊斯斜视着这个狂热而且渴望敌人鲜血的巫医。“我们会死掉很多优秀的男孩,”他提醒他与狼群战斗的愚蠢,“即使我们得到那无谓的胜利!”
“那是荣誉!战死在坦帕斯的赞歌中,让敌人布满血的武器刺入自己的胸膛……”戴瑞斯与他的王针锋相对,“那些男孩们的灵魂会安息,坦帕斯会给予他们最大的慰籍。”
埃泊斯挥手,表示结束谈论这个问题:“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他注意到了巫医亲自背负着的半身人。
“我们抓住了这个杂种,但是没有那个什么盒子的下落……”
蛮族王以手势制止了巫医的继续:“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他又问了一遍。
很明显这句话他不是对着巫医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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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板角落里的影子开始蠕动,在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拉长,一个肥胖的身影从那里抖落了黑暗,赫然就是半身人盗贼。
戴瑞斯惊恐地查看了自己所背负着的东西,那只是一团等重的垃圾。
“光线太暗,而且走廊又太长了一点。”半身人经过目瞪口呆的巫医身边时向他这么解释着,用充满讽刺的眼睛瞄着他。
“您问的是什么呢?我的老板……”半身人以他特有的圆滑音调询问眼前的蛮族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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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泊斯王想象着在自己的呼叫身中,隐藏在暗处的护卫瞬间将盗贼切成肉泥的场景,那样他就不必支付报酬了。但是如果那样,瑞希拉斯将同时失去下落,他两手一摊:“也许彼此之间坦诚一点能够更好?”
“我想一想,”戴卫想了好一会儿,就在埃泊斯觉得眼前的半身人十足刺眼的时候,他开口道:“那条母狼和银毕露盒在一起。”
“在哪里?”
“当然是在安全的地方。”
“你说得对,”埃泊斯的脸上显现出光彩,“没错,我知道了。”他打了个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