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菜式,我走向中间的车厢,看到他也在排队,当我们拿着午餐回到座位的时候,已经开始聊天了。
他叫ALEX,是北京人,也住悉尼,去布里斯本旅游。我们两个聊天的时候,时间过的非常快,然后相约一起做布里斯本的游伴。
十一个小时之后,我们伸展着蜷缩而酸痛的肢体走在布里斯本的街上,这里比悉尼要简单很多,也纯朴很多。
比我高一个头的他走在我的右边,打火点烟,悠然的吐出烟圈。
我看着他的手指,和那根袅袅飘气的香烟,禁不住说:"你想过戒烟吗?"
他一愣,接着说:"戒,我想过,不过要慢慢来。"
"慢慢来"我心理暗忖着这三个字,似乎从遥远的过去,有谁曾经和我说过这三个字,本以为什么都没有留下,却发现,有些记忆已经开了石棉花,凋零的飘曳来些扯不开的白絮。
在我和他后来到SUNSHINECOAST的时候,我拿出那把本来想用来剪线头的剪刀,一把剪断了脖子上血玉观音的红线。他不解的看着我,却没有说话。我摊开手掌看着在眼光下呈深红色,温润的玉石,那观音慈眉善目的在对我微笑,记得PETER曾经说过:"没关系的,还是你比较需要他,因为你很迷糊嘛。"想到这里,反而让我狠狠的捏住它,就往海里抛了出去,就在一阵海浪打来的时候,我又后悔了,飞快的冲向刚刚丢下观音的方向。
"你要干什么啊?"ALEX一把拉住我的手。
"不是为了他,是为了他爸爸,那是他爸爸给他的遗物,而我爸爸甚至连遗物都没有给过我,不为了他也为了他爸爸的心愿不被浪费。"我什么也没有和他说过,也不知道突然说了那么多话他会不会明白我,但是他还是陪着我一起往水里走去。
为了他爸爸的心愿,我跑到海水里到处寻找那块玉。这里的天空那么蓝,海水虽然很冷,但是非常清冽,我很容易就可以看到水下的沙石。所幸我扔的时候离深海还不是很近,力气也不大,我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