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你老子面子上,今天我暂放过你。”艾伯特目光掠过两腿发抖的温米勒,向古拉德冷声问道,“是你打伤了金坭尔,不简单嘛,不过伤我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难道这些温胖子没和你说吗。”
古拉德张口还没能搭话,就见艾伯特长剑陡然飘来,围观之人甚至都没看到他拔剑,仿佛他手中长剑本就指在古拉德胸前一般。
古拉德慌然用尽全身之力,把青炎挡了上去,挨上艾伯特长剑后,他力道却如沉大海般,心骇下未及收回去势,艾伯特长剑又突然传来巨大力量,如此之下,他倒跌数步开来,顿觉喉咙腥甜,他忙把涌到口中的鲜血咽下肚去。
艾伯特一剑过后,还待要踏上前,轰鸣脚步声传来,他停身望去,见二十多个衣着光鲜的内城巡卫,把这里包围了起来。
“谁是埃劳德?有人说你前些日子在林府中,恶意打伤几十位良民,现在跟我们走。”巡卫中走出个貌似领头的。
温米勒此时没有忘记他的伯爵身份,忙走出来向那些巡卫叫道:“我是温米勒伯爵,有什么事情,我改天会去向你们老总说。”
“温米勒伯爵,实在对不起,这是连总兵亲自下的命令,并再三警示,无论什么情况,都要确保把疑犯带回去。”那个领头的又出示了下腰牌,一脸歉意的说道。
“打了这么多日了,现在才追究?马丁克不是说过,这样的事情,根本不会有人管的……”古拉德正想着,突然看到巡卫队中有个人冲他眨眼,细眼看去,他发觉这人竟是沙克尼管家的手下之一。
古拉德忙阻止了温米勒试图去和这队巡卫交涉,乖乖的在他们看管下,向香怡楼外而去,临走出门前,先还暗暗冲奇格薇扮了个鬼脸。
艾伯特在旁冷眼看着这一幕,见古拉德和巡卫们消失在门口后,才略带深思的向南面人群中使个眼色。
狐间河,靠近城中心,是城中最大、最坚固、守备最严的牢房,但这里也是整个内斯堡关押犯人最少的牢房,这里的犯人有一个共性,就是罪名不重。